“嗯?禁奴前輩闖陣?什么時候的事?”這回輪到太叔妤驚訝了,也顧不上我匆匆就追了進(jìn)去,四個守衛(wèi)當(dāng)即一路上把事情原委說起來,原來禁奴恢復(fù)完了之后,一路就不停的追了過來,在星云外徘徊半天后,就跟著闖了進(jìn)來,而且一路上竟對大陣也十分的了解,竟在半天里突破了好幾道防線。
聽完禁奴能破陣這么新鮮的事,我也不能把這事當(dāng)成漠不關(guān)己,也就跟著進(jìn)入了宮殿。
這些守衛(wèi)身上有金牌,一路開了綠燈,所以我們跟著進(jìn)去,很快就看到太叔倩坐在上位上,正跟幾個穿著奇裝異服的散仙商量著什么。
我看了一眼其中兩個一品的仙修,不禁心中有些古怪,這一男一女,很像是其他門派的高級干部,心道會不會是大道仙門和萬仙教的壇主之類的存在,因為據(jù)我對古仙界的了解,他們的衣著打扮,確實是壇主的象征。
太叔倩早就察覺到我的氣息了,剛進(jìn)來她就瞅準(zhǔn)了我,站起來笑道:“夏仙家,你來的正好,兩位壇主正好率先過來和我說起他們掌門的事情,我給你好好介紹……”
“掌門閣主!不好了,外面駝背前輩闖陣,還突破了九重大陣中的四重,我們覺得接下來的幾道防線也很難攔住她,故而前來稟報掌門閣主,請閣主拿個主意!”那守衛(wèi)打斷了太叔倩的話。
太叔倩聽完,皺起了眉,一揮手就把那守衛(wèi)吹飛一邊,冷道:“沒看到我正在忙么?九重大陣,不過突破了四重,有什么好報的!若無專人指點,豈可能過得我的九重蒼仙陣!”
“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一日,怕現(xiàn)在不止是破了四重……”那守衛(wèi)還頗為不甘。
“住口!”太叔倩見對方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眼中不免露出厲色。
我看那守衛(wèi)也算忠心,就說道:“閣主,我來也正是為了禁奴的事,就先說說目下情況也好?!?/p>
“既然如此,也好,你就說說吧?!碧遒粩[擺手說道。
那守衛(wèi)如獲大赦,立馬說道:“這位前輩不但實力絕強,劍法更是無一合之?dāng)?,還精通縮地之術(shù),并且深悉陣法之道,我們的蒼仙陣環(huán)環(huán)九重,可這死門對她全無作用,機關(guān)啟動的速度,根本無法困住她的縮地術(shù),以至于一天時間,就給她過了四重,反倒是把不少的機關(guān)耗得丟光了力量,若是按照這么下去,突破到這里,怕無需三天呀!”
按照正確的路走,都要一天的功夫,這禁奴也著實了得了,四重只要一天。
“我這九重蒼仙陣,每一重陣便有七處死地,一生門,一絕路,每多一重效果翻倍,到了第九重最是兇險,其可能只靠縮地和陣法之道就能破的?也罷,既然她來了,那正好讓我會會她,看看能夠?qū)⑺孟拢瑸槲宜??!碧遒粚τ诮埠苁鞘煜?,知道她是瘋的,所以話語中并不客氣。
我也有意要看看太叔倩的實力,因此也懶得阻止,反正打不過最多逃回來,反正眼下我正在突破的關(guān)卡,無論如何是不會出手的。
“聽聞禁奴當(dāng)年縱橫我古仙界,攪得仙盟焦頭爛額,真是沒想到現(xiàn)在跑到了蒼仙閣來了找不快了?!币晃粔餍α诵?,估計心中卻已經(jīng)想要看這熱鬧了。
“可不是,不過蒼仙閣可于這仙盟不一樣,而太叔閣主,更不是一般仙家可比,我想這禁奴肯定會給閣主手到拿來吧?”另一位壇主也間接慫恿起來。
太叔倩不為所動,反倒露出一抹笑容,說道:“能否拿下,誰也說不準(zhǔn),兩位壇主,夏仙家,還有列為掌柜、長老,若想知道結(jié)果,何不跟我去會一會禁奴?”
太叔妤說罷,一旁的太叔妤低聲和我說道:“那男子是陸莞壇主,來至大道仙門,女子則是屠詰,來至萬仙教,這次都是來討論仙君之事的,夏仙家也不用多慮,其實我們?nèi)译m有合作,但大家也是隱隱競爭的狀況,所以巴不得對方倒霉呢?!?/p>
我點了點頭,心道果然這邪門歪道也不是鐵水營盤。
“既如此,也好,關(guān)鍵時刻,對禁奴這瘋子,大家一擁而上,也是可以的?!标戄高€一副給太叔倩下臺階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