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怎么不說話了?老言真沒提親?”胡老太又再度問我,我笑了笑,說道:“言師兄是請我來替你治病的,提親的事情,卻并未說道。”
胡老太一怔,還想要說什么,我卻不由分說的手搭上了她的手臂,一股細(xì)微至極的仙力快速游走了她周身,把堵住的所有經(jīng)絡(luò)血栓盡數(shù)沖破。
但這一下畢竟是仙家走脈,沖勁十足,頓時讓胡老太渾身都汗水連連,不過我收功的時候,她說道:“小伙子,你是怎么治的?怎么我覺得渾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我的腿,哎喲,我怕能踢死一頭牛了……”
“我和言師兄來過的事情,切勿再提,此間便是永別了。”我笑了笑,說完,人就到了小嬌氣息散發(fā)的地方了,只有胡老太大呼‘神仙慢走’這幾個字回蕩耳邊。
“師兄,如何?是否問到了什么?”我連忙問起來。
言師兄搖搖頭,說道:“還是老樣子,什么消息都沒有?!?/p>
我當(dāng)即說道:“看來我們的方向錯了,不是當(dāng)年賊兵沒來過的路,而是反方向找才對,我們?nèi)ギ?dāng)年發(fā)兵的城市,問一問警備隊的人,或者沿途問問官道上的民眾,或有新的消息?!?/p>
言師兄愣了一下,忙問我怎么回事,我就把自己猜測說了出來,當(dāng)年郡守派來大軍攻打我們這些起義軍,一定有好心人起了惻隱之心,率先沿途驅(qū)散民眾,而那時候,正好碰上言師兄趕集了,以至于小郡主可能跟著那好心人離開了五經(jīng)山,躲過了劫難。
那胡老太不信這好心人勸離,留了下來,后來我們伏兵五經(jīng)山,打退了敵人的糧草先行部隊,沒有讓敵人沒能做出攻擊,才讓胡老太始終認(rèn)為對方是騙子,時至如今。
言師兄恍然,連連說對,然后立即跟著我沿途返回,問起了他不熟悉的一些民眾,果然,帶著一個漂亮小女孩的警備隊軍官這些情報,很快就落入了我們的耳中,言師兄興奮無比,因為連對方明顯的樣貌特征,甚至也都有了。
而我則直接去了市里,調(diào)集當(dāng)年的資料,查找當(dāng)年警備隊的情況,畢竟不是幾十年過去,所以查找起來十分容易,脖子上有一道疤的警備隊軍官,除去了重新收攏認(rèn)命回來的,離職的,最后我們終于鎖定住了一位當(dāng)年就給革職,徹查,最后卻無端消失的一個人。
那人在當(dāng)年還沒解放這座城市的時候,就半夜里出走了,因為官職不小,所以為了防止情報泄露,警備隊甚至還大肆的搜捕了,最后查到是沿途疏散民眾的事,因為當(dāng)時沒有解放,所以給了他一個通敵罪名,不過到解放為止只知道此人叫做鄭柔民,始終沒有找到此人,再后來市里解放后,此事反倒是不了了之了。
“有兒子,老婆,當(dāng)時沒過多久,就不再深入調(diào)查了,還父母健在,鄭家排行老二,這不難找?!蔽野参垦詭熜值溃欣镆驗槭俏乙胰说木壒?,幾乎把所有警備隊都派了出去,而我和言師兄在市里等消息,小嬌則在城外帶孩子。
“可多年過去了……這人都沒有半點要回來的意思,會不會……”言師兄坐立不安的說道。
“新政府的情況他應(yīng)該也不知道,當(dāng)年的事算是通敵了,這里舊城用的有不少都是舊將,估計他也保不準(zhǔn)當(dāng)年的上司會讓他吃苦頭吧,或者害怕警備隊的緣故,而不敢回來?!蔽医忉屍饋?。
言師兄點點頭,只能耐心等待。
好在這次效率非常高,很快鄭柔民的父母就找到了,我和言師兄立即趕去,把此間的事,和二老詳細(xì)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