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需要活著的人給他們牽線搭橋。并讓她把穿在兒子身上的衣服剪下一塊,說將來給兒子介紹陰親的時候能用得著。
可是,幾年過去了,并沒有跟兒子年齡相仿的單身姑娘離世,偶爾有一個,也十分搶手,因為這種資源太稀缺了。她找人去說的時候,來說陰親的人早就擠滿了屋。
后來,她的那位跳大神的親戚,又給她出主意,說她給人做手術,有死在手術臺上的,可以把他從兒子身上剪下來的布塞進患者的身體里,這樣,誰也搶不走了。
從此,她整天把那塊布裝在身上,等待著這樣一個有緣人出現(xiàn)。
終于,小蕓因為宮外孕緊急做手術,當時已經疼得昏迷了好幾次,主治醫(yī)生說這個姑娘的命難保。
她立即做好了準備,因為縫合的活每次都是她來完成。
于是,她輕而易舉地把從兒子衣服上剪下來的布條塞進了蕓姐的肚子里后縫住了。
不巧的是,蕓姐并沒有死去,而是從那開始就昏睡不醒了。
蕓姐的爸爸聽了院長的匯報后,氣得罵了娘,要求院長立即交公安局處理。
我的待遇一下子提升了,吳阿姨、還有她的兒子和女兒,又是給我賠禮又是給我道歉,并且晚上要去大酒店請我吃大餐。
我擺手,說蕓姐還在昏睡中,等她下地走路的時候,我才能有心情吃飯。
因為蕓姐剛做完手術,需要時間恢復。我告訴吳阿姨,污物已經取出,蕓姐的病情就算是完全控制住了。
不過還需要一個程序,就是把那個醫(yī)生的兒子從蕓姐的身體里趕走。
因為,那個人還在控制著蕓姐的靈魂。到那時,蕓姐才能徹底恢復正常。
當然,我沒有這樣說,免得他們又說我是裝神弄鬼,在搞牛鬼蛇神那一套。而是說:“蕓姐需要針灸治療,讓她再睡三天吧?!?/p>
我走的時候,任燕塞我口袋里一千塊錢,讓我吃飯和住宿,我不要,結果她哥哥走過來,硬是讓我收下了。
也行,那就花吧,誰讓你們在一開始的時候,要把我趕走不說,還說了那么一些不好聽的話了?這是給你們一個贖罪的機會。
囑咐他們不要動碗中的向陽花,也不要喂食金魚,更不要把茶幾挪個地方,以保證有充足的磁場滋潤蕓姐的身體。
然后我離開了醫(yī)院,先找到公用電話往三姨家打了個電話,她正好在家,我就把蕓姐的情況向她介紹了一遍,最后說:“三姨,我打算把蕓姐的病治好后再走,不然的話,到第三天還得回來?!?/p>
“行,別來回地跑了。墩兒,你做了一件大好事,你們吳阿姨還不知道會多高興那!”
掛了電話,我又撥通了陳小紅的號碼,可是,一直無人接聽。問了下時間,原來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人家早就下班回家了。
我打車直接去了昨天晚上小紅帶我來的那條小吃街,又買了六個小菜一瓶白酒,然后直接走進了農業(yè)局宿舍。
站在小紅的宿舍門口,抬手剛要敲門,就聽到了小紅的說話聲:“你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小廖,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放開你,不然,今天晚上,我非要得到你一次,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因為我就是想不通,難道我比不過那個土包子嗎?”
是馮帥的聲音,莫非這小子要對小紅動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