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留到新婚之夜么?”
“我就看你能留得住!”她坐起來,嘴角翹了翹說。
我趕緊跳下床,為她騰出下床的空間。
我沒有開燈,因為走廊的燈亮著,房間里還是能看清楚的,再說,她衣衫不整的,燈光太亮會尷尬的。
她走了后,我關(guān)上門,坐在床上,把錄音筆打開聽了一遍。這玩意真是太先進了,不但語音清晰,音量大小還能控制,關(guān)鍵是攜帶方便,使用的時候又得心應(yīng)手。
我把錄音筆放好,躺下睡覺。
上班后,我在尋找進吳經(jīng)理辦公室的機會。其實,我完全可以在家里讓吳阿姨聽錄音,只是擔心她會惱羞成怒采取什么措施,把錄音筆給我毀掉。
俗話說狗急了跳墻,鱉急了扒沙,人急了啥事都能做得出來。她甚至都會打電話讓警察出面,毀掉我的錄音筆。
當然,吳阿姨畢竟是國家干部,不會如此沒有理智,可是,以防萬一,因為這是我唯一的底牌,如果錄音被毀,我同樣是完蛋。
再說了,吳阿姨為了自己的女兒,不是同樣導(dǎo)演了這一出丑劇么?為了蕓姐,她真的是啥事都能做得出來。
在辦公室就不一樣了,她聽完錄音后,只能苦笑,然后乖乖地答應(yīng)放過我!
開始,讓她聽錄音這樣的事,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必須選擇一個安靜和沒有其它人的時候。
大約十點鐘,吳阿姨有工作也安排完了,有向她匯報工作的,也匯報完了,她正是清閑的時候。
于是,我懷揣錄音筆敲開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
吳經(jīng)理大概沒想到會是我,看著我怔了一下,問:“小肖,有事?”
我沒往沙發(fā)上坐,而是坐在了她的對面,中間隔著寫字臺,說:“吳阿姨,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談件事情?!?/p>
“是公事還是私事?公事,可以現(xiàn)在就談,私事嘛,就回家再說。”
回家說?我可等不及。于是,說:“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我想讓你先聽一段錄音?!睕]等她再說什么,我就把錄音筆打開了。
錄音筆在我的上衣口袋里,蕓姐的聲音緩緩地飄出來,送進了她的耳朵里。
“……我的衣服是躺在床上之前就脫完了,并不是你給我脫的。當時,是想讓你爬到我身上的,可是,你一點也不配合,只是我把你的手放在我身上了?!?/p>
“……是你怕死,才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我媽媽達到了目的,就回她房間了?!?/p>
吳阿姨聽到這里,終于聽出了名堂,她勃然大怒,“啪”的一聲把手拍在桌面上,接著指著門外說:“肖成,你給我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