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關(guān)門了事的,沒想到他還要報仇,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問:“這個仇你想怎么報?”
他二話沒說,抬起手就打了我兩個耳光,聽起來還挺響亮挺清脆的。并且還覺得不過癮,又攥起拳頭往我胸膛上打。我挺了一下,他竟然退后了好幾步。
我笑道:“就憑你,想用這樣的方式報仇,吃虧的是你自己啊。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找個地方歇著吧,小紅看不上你,我也看不起你!”說完,關(guān)上門回臥室躺在了床上。
朦朦朧朧地睡了一覺,睜開眼看到天竟然黑了。
我起來打開燈,看了看小紅的小鬧鐘,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六點多。
夏天時的六點,太陽還沒有老高,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農(nóng)歷八月底,六點鐘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人臉了。
早晨沒吃飯,睡覺來著,中午吃了點昨天晚上剩下的飯菜湊合了一頓,下午說什么也不能將就了,得出去好好撮一頓,慰勞慰勞自己,不然任燕給我的錢還要退給她嗎?
把燈關(guān)了,取下門后邊掛著的房間門鑰匙,松松垮垮地下了樓。
直接出大門,走進了那個小吃街。
這里還燈火通明的,人也不少。我走進了一個小店,要了兩個小菜,一壺高度白酒,就在一個餐桌上慢慢地自斟自飲起來。
一壺酒不知不覺地喝完,感覺不過癮,就又要了一壺,剛要喝,就發(fā)現(xiàn)有兩個人站在我的身后,其中一個長毛抓住我的頭發(fā)問:“你叫肖成?”
“我是肖成?!?/p>
“是不是從島城來的?”
“是。你們是什么人,查戶口還是怎么的?”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有人不喜歡你,讓我們幫他出出氣。我們不想斷你的胳膊卸你的腿,只想弄你個半身不遂往后的日子在床上度過就行了?!闭f完,朝門口招手道:“兄弟們,進來?。 ?/p>
又進來兩個年輕人,全是留長發(fā)的漢子。
我端著酒盅喝了一口,說:“想打我個半身不遂,你們有那本事才行。如果我把你們打成半身不遂,會是怎樣的后果?”
“我們臥床不起的話,自然讓雇我們的人養(yǎng),你就不同了,怕是只能在床上等死嘍!”
“行,那就讓馮帥養(yǎng)你們其中的兩個吧!”
我早就看到小吃店的兩口子嚇得躲在了一旁,知道這些人不好惹。說:“這地方太小了,展不開手腳,我們出去找個寬敞的場地如何?”
“隨便!”長毛用必勝的口氣說。
我付完錢,把最后的一盅酒一飲而盡,頭前出了店門。
街上仍舊是人來人往,我繼續(xù)往前,往左邊的胡同一拐,就看到在胡同的盡頭,是一條寬敞的馬路,因為有車亮著燈在穿梭。
我快步往那邊跑去,這個時候長毛以為我有詐,大聲喊著讓我站住。我繼續(xù)跑,因為那地方寬敞,更認準了非要馮帥這家伙在往后的日子里,伺候上兩個祖宗。
長毛急了,招呼他的手下:“那小子害怕了,要跑,趕快抓住他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