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道身影口中輕笑,語氣依舊平靜,甚至還帶著一絲親和。
“我如果說是在你還未成武帝的時候,證道武帝的那會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會不會感到很驚訝?”
王高陽只覺得有些驚悚。
他強迫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繼續(xù)說道:“我從來不曾做過任何逾越的事?!?/p>
“征戰(zhàn)萬界之時,我殺敵無數(shù)?!?/p>
“一心為人族,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也會懷疑到我身上?”
他緊緊盯著眼前的這道身影。
“你呀,你總是太過于悲觀了。”
“在華夏國未曾建立之時,你就曾動搖過念頭?!?/p>
“可那時候,我沒有開口,我還是相信你的。”
“你說你想要留下來,守護人族,我也相信你了?!?/p>
“你說你看到了人族的未來,是的,我也看到了”
“只是和你不同的是,我看的人族是踏上萬族巔峰,重現(xiàn)上古人族之勢。”
“你看的是人族生靈涂炭,界域破碎,萬族臨空。”
“知道為什么嗎?”
王高陽沒有說話,等待眼前這道身影繼續(xù)開口。
那道身影似乎也知道王高陽不會回答,他繼續(xù)說道:“時空長河確實能看到未來的一些東西?!?/p>
“可那不是絕對的,時空長河流淌,那里邊可不單單是有未來的映照,還會映照出每個人的內(nèi)心?!?/p>
“你悲觀,時空長河中所看到的就是悲觀的。”
“你意志堅定,所看到的就會是另外一番場景了?!?/p>
“明白了,高陽?!?/p>
聲音平靜,就像是在給王高陽講述一件平常的事一樣。
語氣里也沒有任何的憤怒,只有失望。
失望王高陽選擇的路。
王高陽說他看到了人族的未來,可他也看到了。
苗安也看到了,孔子真也看到了。
踏上武帝之時,時空長河便能窺探一些。
那一刻的時空長河會映照出每個人心中最深處的東西。
王高陽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曾經(jīng)要守護人族的心就開始發(fā)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