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往前的老祖,”在場的幾人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覷許久,那老嫗方才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說的是呂祖?”
“你們呂家何時還出現(xiàn)過第二位大圣?”徐子墨反問道。
“呂祖不是已經(jīng)被白帝斬了嗎?”老嫗?zāi)樕y堪的說道。
“這件事世人盡知,你想來此蒙騙我們?”
“呂圣確實死了,但從某種程度來說,他還沒有死絕。
我去白帝山時見過他,”徐子墨說道。
“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了他一個心愿。
呂圣讓我來幫幫你們呂家?!?/p>
“胡說八道,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如何幫我呂家,”那老嫗不由分說,冷聲說道。
“我呂家如今也算穩(wěn)住與王家的關(guān)系了,你是誰派來的,想要挑撥?”
“呂家如此,焉能不落敗,”徐子墨微微搖搖頭,看了展君和呂南衣一眼,回道。
“我話已經(jīng)說到,我在岳陽樓住一晚,你們?nèi)羰窍嘈?,便來找我?/p>
若是不信,我第二天自會離去。”
看著徐子墨離去的背影,老嫗?zāi)樕y堪,周身爆發(fā)出強大的威勢。
一掌朝徐子墨抓去,喝道:“話沒說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p>
大掌落下,整個包間都搖晃了起來。
然而徐子墨懶得理會,大掌落在他背后時,“砰”的一聲,似是脈門的震動傳來。
老嫗直接被震飛了出去,撞碎背后的窗戶,從岳陽樓的二樓倒下了大街上。
“花婆婆,”展君連忙大喊道。
徐子墨走出包間,季常年看了呂南衣一眼后,隨即也跟了出去。
兩人在岳陽樓各自開了一個房間。
而在呂家的包間內(nèi),展君將花婆婆救了上來。
“這事一定告訴王家,讓他們替我們討公道,”花婆婆氣憤的說道。
“婆婆,我們姓呂,”旁邊一直未開口的蒙面女子呂南衣開口平靜的說道。
花婆婆表情一滯,連忙笑道:“南衣,這嫁出去的女子就是夫家的人了,要學(xué)會習(xí)慣?!?/p>
“天色晚了,花婆婆還是早些休息吧,”呂南衣淡淡的說道。
“南衣,你要好好考慮,可別聽信奸人的讒言。
以免將我們呂家陷入不覆之地,”花婆婆提醒了一聲,便站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