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全然變了一個人。
“景澤,嗚嗚嗚!我怕,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嗚嗚嗚!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你不是說你最愛我,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會讓我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赡悻F(xiàn)在在做什么呢?”
“你說我和陸齊川怎么怎么樣,可你有沒有想過你和秦安然床單都滾了,還要訂婚。你讓我如何?嗚嗚嗚……”
沈薔滿足了勁,拼了命的演著。
給人一種她就是故意要氣江景澤,并不是真的要去找陸齊川的假象。
“我就知道,小薔,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么相愛,你怎么可能說放下就讓放下呢?”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看到你了吧?我真是個混賬!都是我不好,你別哭,我這就幫你解開!”
江景澤也理所當然的以為沈薔說的是真的,畢竟他是那么普信,那么自戀。
沈薔又跟著適時的說了幾句,擠了幾滴眼淚出來,江景澤就把綁著她手的皮蓋揭開了。
而沈薔,等的就是這一刻。
皮帶一解開,她伸手抓過眼前茶幾上的花瓶,對著江景澤的頭就砸了過去。
只一下,便頭破血流,沈薔趁此機會,推開江景澤,就發(fā)了瘋一樣的逃了出去。
“啊!沈薔!來人!給我攔住她,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她給我抓回來!”
江景澤捂著自己的頭,終于再也壓不住怒氣暴跳如雷。
沈薔剛跑下樓,就聽到了江景澤在樓上的怒吼。
她回頭看了看,見幾個彪形大漢迅速朝自己追來,就趕緊瘋了一樣往外沖。
可她對這里的地形本來就不熟悉,加上幾個彪形大漢又都是練過的,她怎么可能跑得過這幾個彪形大漢呢。
眼看著,幾個彪形大漢就要追了上來,她拼了命的跑,跑啊跑,最后卻還是被幾個彪形大漢給抓住,按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沈薔的心也跟著徹底死掉。
呵,難道她就只能認命了嗎?
可如今這個情形,她除了認命還能再做什么?
她苦笑了笑,再沒有任何反抗和掙扎,乖乖束手就擒。
但同時,一個刺眼的燈也照了過來。
她睜開眼,一亮邁巴赫就駛?cè)肓怂囊暰€。
而那邁巴赫里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陸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