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子孫不得參見科舉,不得從軍,不得參政,這還是宗人府嗎?”
“我們跟你們都流著太祖高皇帝的血脈,憑什么這樣打壓我們?”
“你登基之后跟你父皇一樣,一如既往的對宗人府旁落?!?/p>
“九卿之一的宗人府就算不是權(quán)壓朝野,成為九卿之中最重要的位置,也不應(yīng)該淪落至此?!?/p>
“只能在大祭,朝中發(fā)生重要之事的時候在鐘樓之上敲敲祭祖鐘。”
“你三弟蜀王答應(yīng)我們的事情便是將你父皇除去的屬于我們的權(quán)利,重新還給我們?!?/p>
“僅此而已。”
李白羽怒不可遏的瞪著李成忠:“就是因?yàn)闄?quán)利,你們就幫著老二老三他們謀逆造反?”
“這還不夠嗎?”
“你父皇除去宗人府的權(quán)利不一樣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權(quán)利嗎?”
“你是最沒有資格質(zhì)問本宗令的人?!?/p>
李白羽慢慢的松開了李成忠的衣袖。
“李氏子孫,有爵無權(quán),不得干政,這是太祖高皇帝親自定下的規(guī)矩?!?/p>
“這條禁令就鐫刻在勤政殿外的石碑之上,你們還想要什么權(quán)利?”
“你們不是在造朕的反,而是在造太祖高皇帝的反。”
“父皇沒有在刻意打壓你們,而是在執(zhí)行太祖令?!?/p>
“威赫十七年,宗人府郡王李科弄權(quán)?!?/p>
“威赫二十年,崇王弄權(quán)?!?/p>
“威赫。。。。。。。。”
“宣德八年,成王弄權(quán)?!?/p>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你們宗人府咎由自取,是你們慣出來的?!?/p>
“你們還想要什么權(quán)利?”
李成忠無聲的搖搖頭:“本宗令無話可說?!?/p>
“是啊,你不但無話可說,你以后都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