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搖著折扇輕輕地踱步起來,不時地看了一眼緊張的酒井一子,要不要跟鋤禾幾人一樣,將酒井一子控制起來,逼問海船圖紙跟海圖的事情。
可是眼下自己對倭國的情況屬于一知半解狀態(tài),不深入了解強行拘押酒井一子萬一給沿海地區(qū)的百姓帶了倭寇海盜的匪患那就得不償失了。
鬼知道小鬼子有沒有留有后手,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摸清楚倭國的情況。
可是酒井一子這家伙對于倭國的事情一直含糊其辭,防備的很深,很難得手。
“義子??!”
“柳桑,請說!”
“在大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的人在天香樓鬧事,總不能這么不了了之吧?”
“這。。。。。。。。?!?/p>
酒井一子看著地死去的手下以及只帶了輕傷的一干打手臉色有些陰沉不定,明明是自己這邊吃了虧,可是柳明志的語氣仿佛是天香樓受損嚴重。
然而形式不如人,酒井一子也只能順著柳大少的意思往下談:“不知道柳桑的意思如何?”
“韓媽媽!”
“哎,柳爵爺你說!”
“聽說你們天香樓一個月進賬四五百萬兩銀子哪?對吧!”
韓媽媽一怔,望著柳大少有些發(fā)懵,我的柳爵爺誒,一個月進賬四五百萬兩銀子你當姑娘們都是鐵打的不成?一年有四五百萬兩銀子都不錯了。
正想給柳大少提醒的韓媽媽看著柳大少給自己的眼色輕輕的點點頭:“沒錯,天香樓來往的都是達官顯貴,富商豪紳,一個月差不多五百萬兩銀子的進賬!”
上路,暗中給韓媽媽點了個贊的柳大少砸了砸手中的扇子:“韓媽媽這位義子乃是柳某的一個朋友,給柳某一個面子,就不要算那么多了!”
韓媽媽一愣,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爵爺?shù)拿孀釉趺粗仓祩€二百萬兩銀子,一個月按照三百萬兩銀子的計算,一天就是十萬兩銀子,義子啊,你們把天香樓的生意攪和了,賠個十萬兩銀子吧!”
“十萬兩?”
酒井一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柳大少,開口就是十萬兩,那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狗日的,不宰了你就不錯了。
“怎么?嫌少啊,那就二十萬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