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過來一點!”
柳明志轉(zhuǎn)動身子背對著齊雅,任其擺布毫不反抗。
齊雅找準(zhǔn)了穴位再次按摩起來:“那你可要想清楚了,跟韻兒說還是不說,你別指望韻兒一點醋意都沒有,女子都是自私的,她之所以對你如此忍讓是因為她將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忍讓,但是你千萬別做了讓韻兒徹底心死的事情,否則十萬頭牛都拉不回她了!”
“我知道了,雅姐你就一點沒有不舒服嗎?”
“我?”
“對!你心里就沒有一些芥蒂嗎?”
“情之一字,看不透,摸不著,等到泥足深陷的時候想要回頭才發(fā)現(xiàn)悔之晚矣,還記的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你說感情從來沒有什么道理可講,愛了就是愛了,沒有任何的原因!”
“所以啊,不要辜負(fù)任何一個對你心有所屬的女子,女子一旦動情很難收回的,你怕韻兒心里不舒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對你心儀的那個女子又是怎么樣的傷害呢?”
柳明志將胳膊墊在下巴之上幽幽的嘆了口氣:“你說的話跟我一個親人很像!”
“教主?”
“嗯,我已故的三叔,那天他告訴了我很多話,到現(xiàn)在我都記憶尤深,他說金錢易償,情債難還,有晉升就別等來世,因為有沒有下輩子誰也不知道,然后薇兒珊兒我是死皮賴臉的給請進(jìn)了進(jìn)門,好在韻兒大度沒有給我使小性子,有時候我都不敢相信昔日在書院動不動就對我拳腳相加的齊兄弟會變成這個模樣!”
“緣分啊,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
“韻兒那時候剛剛闖蕩江湖歸來,難免帶點江湖習(xí)氣,好在你們把最艱難的時期熬過去了!共患難才能情比金堅!”
“雅姐!”
“怎么了?”
“我想娶你!”
齊雅嬌軀一顫,按摩的力道不由自主的輕了幾分,望著柳明志的背影面色有些復(fù)雜。
“可憐我?”
“不是,沒有任何道理,一心想娶你!”
“好啊,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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