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珊俏臉一愣,馬上面若紅霞發(fā)燙起來!
“雅姐,你說什么呢?還有夭夭她們三個在呢,你什么時候變得。。。。。。?!蹦饺萆和0椭劬Φ娜齻€小棉襖湊到齊雅而耳邊輕聲嘀咕起來!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浪蕩起來了,看來夫君把你調教的不錯嘛?看看這兩坨肉,都快趕上小妹了,夫君是不是時長流連忘返啊!”
齊雅望著慕容珊飽滿堅挺的胸口眼神帶著無比的羨慕之意:“呸,你個小狐媚子,也不知道吃什么了,小心以后走路看不到腳下!”
“小妹樂意,做女人啊,還是挺好!”
“你們兩個背著為夫偷偷說什么呢?是不是在說為夫的壞話!”
聽到柳大少的聲音,兩女馬上分離開來,一個個的臉色無比的正經,神情端莊賢淑,比大家閨秀還大家閨秀。
絲毫沒有方才言說虎狼之詞嫵媚妖嬈的模樣!
“沒什么,好久沒有見到雅姐了,妾身跟雅姐說幾句悄悄話不行嗎?”
“對啊,妾身在白蓮教的時候就跟珊妹共事多年,如今同成了夫君的妾室,敘敘舊情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行行行,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為夫不跟你們抬杠,珊兒快坐下吃點東西,從穎安縣趕來累了吧,快坐下來好好休息休息!”
“夫君,妾身沒事,這么點路不算什么,你也不早點來信,不然的話妾身也好早早的接到你們!”
齊雅輕笑著放下酒壺:“接到哪里去???床上嗎?”
慕容珊暗啐了一聲,羞答答的瞄了一眼臉色同樣有些怪異的夫君:“雅姐,你現在怎么這么不正經了!”
“不懂了吧,來潁州之前婆婆給姐姐說了,他說男人就喜歡這樣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整天想著往青樓跑了,夫君你說對不對?”
“啊?”
柳大少尷尬的扣了扣眉毛:“這話有些偏頗,別的男人為夫不知道,為夫可是正人君子,一年去青樓的次數一個手指都數的過來,你不能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呢!”
齊雅伸出纖纖玉指掐算起來:“是嗎?宣德二十六年江南首富柳之安長子柳明志柳大少爺夜宿青樓二十七天,也是正人君子行為?”
慕容珊急忙附和著點點頭:“對對對,雅姐說的不錯,宣德二十五年柳大少爺在煙雨樓閣,七秀樓包下所有姑娘半個月這件事可是名動秦淮河呢?”
“污蔑,這是污蔑,本少爺怎么可能是這種人!”
“這是妾身親自調查的,妾身可是在煙雨樓閣足足監(jiān)視了你二十七天!”
“妾身也是,教主打算讓妾身色誘于你,最后因為薇兒妹妹的緣故才取消了計劃!”
柳大少悻悻的揉了揉鼻子:“額。。。。。。。陳年往事,都是陳年往事,誰還沒有個年少。。。。。?!?/p>
“巴虎參見柳公子,我家小主人有請柳公子城外一見!”
柳明志一愣臉色詫異的轉身望著樓梯口處,一個面色顯得老實巴交身著素衣的中年人正站在那里恭敬的望著自己。
齊雅兩女望著樓梯口處的巴虎,娥眉全都微微皺起,眼神戒備不已,玉手悄悄的摸向腰間位置,身子微微傾斜將三個小棉襖護在身后!
夫君的身份太敏感了,不可不防!
在兩女的衣擺之下皆是藏著自己的兵刃,一旦有什么不對勁馬上便可以出手迎敵!
柳明志起身掃了巴虎一眼抬手報了一拳:“這位兄臺,敢問兄臺的小主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