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爾,不要大意,根絕射雕手匯報,南人還剩十五萬大軍左右,你看看現(xiàn)在滿打滿算不足十萬,肯定還有五六萬的人埋伏了起來,小心中了他們的圈套!”
“這些南人打仗詭計多端,一個不小心咱們可能就會全軍覆沒!”
“也是,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他們的馬追不上咱們,就算有埋伏打不過咱們也可以撤退,咱們可是狼神的子民!”
“他們狡猾咱們更聰明。”
“木里特,派二十名射雕手去打探一下方圓五里之內(nèi)有沒有南人的埋伏,再派兩名射雕手查探一下南人的前鋒營大軍是怎么回事!”
“得令!”
萬步海從鏡筒中足以看清沙爾,圖巴黎兩人臉上的疑惑神色,萬步海放下手中的千里鏡冷冷一笑:“既然你們不進攻,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擂鼓,傳令徐濤,佯攻!”
“傳令蔣磊,徐濤佯攻期間,一旦敵軍沖鋒。”
“五十門火炮,一百五十發(fā)開花彈,三發(fā)連射!”
“得令!”
“大帥有令,前鋒營佯攻!”
“大帥有令,一旦敵軍進攻,五十門火炮三發(fā)連射!”
徐濤聽到身后隆隆的鼓聲,輕輕舉起手中的旗幡:“上絆馬索!”
嘩啦啦的聲音不絕于耳,三千多傷兵上千條絆馬索的歸宿竟然是自己的腰間,這三千多傷兵竟然要以自己的腰肢為樁。
要知道以戰(zhàn)馬的沖鋒力度,剎那之間這三千多傷兵的腰肢就會一折兩段。
“兄弟,你說腰斷了會不會很疼?”
“怕了?”
傷兵用一只手拍了拍另一側(cè)空蕩蕩的衣袖:“呵呵。。。。。。。。比起斷臂來說,也就那樣吧,主要是沒試過!”
“絆倒一匹馬,摔死一個敵軍就是賺了,胡虜以戰(zhàn)馬之利欺我漢兒,等到收復河朔兩地,咱們的戰(zhàn)馬就一樣厲害了,為了后人能夠騎上優(yōu)良的戰(zhàn)馬征戰(zhàn)四方,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吾等唯有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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