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嫁入云家,所謂出嫁從夫,跟靖國公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為何要秘密訓(xùn)練那么多的死士呢?”
“我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印象中的姑姑一直都不是真實的姑姑?!?/p>
“姐姐當(dāng)然是為了給。。。。。。。姐姐這么做自有姐姐的用意,小明明,有些事情你爹不說,姐姐只能將它爛在肚子里?!?/p>
“以后你就會懂得,可是姐姐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會懂!”
“難得糊涂,難得糊涂??!”
“姑姑不想說就算了,只是我不想活的這么糊涂,有時候我總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可是這個陰謀是什么我卻無從得知,只是隱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柳穎復(fù)雜的望著柳明志,緊緊地抱著柳大少的脖子摩挲了起來,傻小子,希望你一輩子都明白不了。
“別想那么多了,哪有什么陰謀不陰謀的,都是你的錯覺而已!”
“希望如此吧!”
“姑姑,到府門了,路上一路順風(fēng)!”
柳穎從柳大少身后下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小明明,真的不跟姐姐去云州住些日子?你姑父那個爛木頭可是很久不在家了呢?!?/p>
“多好的機(jī)會啊,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吭哧。。。。。。。。。”
柳大少悶哼一聲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姑姑,過分了啊。”
“得得得,你不愿去姐姐也不強求了!”
“小溪溪那邊你努努力,表哥表妹天生一對,該出手時就出手!”
“如此嬌滴滴的小表妹便宜了別人你說該多糟心?!?/p>
“姐姐本想著到時候姐姐陪你跟小溪溪一起便宜你。。。。。。。。”
柳大少臉色發(fā)黑的指著門外的馬車:“柳穎,放狗的話咱們兩個面子可就都不好看了!”
柳穎嬌哼一聲對著湊到柳大少耳邊嘀咕了四個字,便扭著豐腴的嬌軀鉆進(jìn)了馬車。
柳大少臉色紅的跟便秘了一樣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徹底抓狂起來。
“本少爺虛怎么了,本少爺吃你家枸杞了還是喝你家參茶了,抓著這個問題扎我心有意思嗎?”
遠(yuǎn)處的親衛(wèi)一愣一愣的望著癲癇發(fā)作似得的柳大少,下意識的瞥向了一旁,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聽到。
得虧離得遠(yuǎn),否則他們縱然不知道柳穎嘀咕了什么,僅僅聽到柳穎之前的話一準(zhǔn)也得目瞪口呆!
柳大少如此模樣的原因不外乎柳穎的四個字。
活該你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