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瑤無聊的揮著馬鞭朝著民院走去,不時的頻頻回首望著跟在身后的柳大少。
“以駙馬方才的劍法,實在不像是懈怠了恩師傳授的本領(lǐng),筠瑤很是疑惑,以蓮露這丫頭粗淺的拳腳功夫是如何從你這位大高手中逃脫的?”
“莫非師兄跟小溪妹妹一時之間情難自已太忘我了,沒心思在意自己的俘虜是否還待在不算囚牢的房中?”
“看來筠瑤的眼光還算可以的嗎?慧眼識英才?!?/p>
“不對,應該說是慧眼識英男?!?/p>
“哪天抽空也讓筠瑤試試駙馬的本錢如何,畢竟接下金刀這么久,也當了不少時間的金刀駙馬?!?/p>
“筠瑤這個草原的大可汗,總不能連自己男人的長短計倆都不清楚吧。”
“若是讓人知道筠瑤的金刀駙馬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年依舊是完璧之身,你說別人是該嘲笑筠瑤姿色不足呢?還是該嘲笑駙馬你某方面不如人意呢?”
柳大少無奈的望著呼延筠瑤,此時柳大少才發(fā)現(xiàn)這位師弟說起虎狼之詞來比起自己那位妖孽姑姑柳穎來也不遑多讓。
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
不知何時自己那個勤學好問,溫良謙遜的師弟已經(jīng)不翼而飛,變成了如今的女扛把子泰昌大可汗。
柳大少就很無奈,自己相熟的大多數(shù)女子,在調(diào)戲與被調(diào)戲之間,自己總是處于被動狀態(tài)。
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到了今天怎么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想到自己縮在墻角,可憐兮兮的望著一群如狼似虎猖狂大笑的女人,眼神如狼似虎的望著自己。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你就從了姐妹們吧這種下場柳大少就不寒而栗。
“唉。。。。。。。。?!?/p>
柳大少滿懷惆悵的嘆了口氣。
“師弟,為兄實話實說,你那蓮露大侄女是怎么逃走的截止目前始終是個迷!”
“師兄明明點了她的穴道,還鎖上了房門。”
“最終蓮露這丫頭卻不翼而飛了。”
“師兄也挺疑惑不解的?!?/p>
呼延筠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或許蓮露有什么獨到的辦法吧!”
說話間柳大少二人走到了院落里面,云小溪早已經(jīng)備好了茶水等著。
柳大少提壺給呼延筠瑤倒了一杯茶水:“鄉(xiāng)野間,沒有好茶湊活用吧!”
呼延筠瑤舉著茶杯淺嘗即止,淡淡的望著一旁的云小溪:“小溪妹妹的手藝不錯,很久沒有喝過如此舒暢的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