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如他們熟悉地形,一個人也沒抓住?!蹦敲鲗⑹值吐洹?/p>
“為何如此魯莽?”晨義清又問。
“屬下愿受責(zé)罰!”主將并不說緣由,只是表態(tài)認(rèn)罰。
晨義清這才看向王召,王召嘆了一口氣道:“這支部隊都是才從新兵營出來,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而且,死的三個人里,有兩個都是他的親弟弟,他們家這一代只剩他一人了?!?/p>
護(hù)送選用新兵這很正常,因為此行雖然在邊境,但沿途都是靜國勢力,而且晨力早已沿途打過招呼,最多碰到些不開眼的土匪,讓新兵過來歷練再合適不過。
但誰也沒想到,總共才死三個人,居然有兩個是主將的親弟弟,這太匪夷所思,做出沖動之舉也算情有可原。
“你坐著吧。這事我不會追究你的責(zé)任。但是你給我記住!你親弟弟已經(jīng)死了,剩下的士兵就是你的親弟弟,今后切莫魯莽!”
說完,晨義清便揮手讓那名主將下去了。他知道,現(xiàn)在那名主將最需要的是安靜。
“公子,此事有蹊蹺?!蓖跽僬f道。
“你也看出來了?”晨義清道。
“那群土匪明顯是三腳貓功夫,這樣的草包怎么可能敢劫我們?定是有人引導(dǎo)或指使。”王召有些鄙視那群土匪,尤其是那個土匪頭子,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
“附近的領(lǐng)主和氏族們,有沒有與晨家有仇的?”晨義清問道。
“根據(jù)我們目前所打探的消息,沒有?!蓖跽偃鐚嵒卮稹?/p>
“不為復(fù)仇?那便是為了錢財了。”晨義清判斷。
“若真是這樣,那附近的所有勢力都有嫌疑,麻煩事?!蓖跽俑械郊?。
“先按兵不動,等咱們在這兒扎下根再說。”晨義清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那個叫秦來的,可能是國府兵,至少曾經(jīng)是國府兵。”王召忽然說道。
“你似乎對他頗為欣賞?”晨義清也對這個秦來印象深刻,因為土匪里,只有他一人有膽量,而且氣勢不輸王召。
“至少是一個百人隊的隊長?!?/p>
國府的等級分為士兵,十人隊長,百人隊長,千人隊長,副將,主將,將軍,大將和主帥,千人隊開始才有副職。一般根據(jù)領(lǐng)兵能力、個人戰(zhàn)力和戰(zhàn)功綜合判定晉升。
“百人隊長,就算是無功退役也會拿到一筆不少的錢財,找個地方安置下來不成問題,而且定期要向國府匯報?!蓖跽僬f道。
“先查查這個人,如果退役名冊沒有,那他要么是逃兵,要么就是現(xiàn)役?!背苛x清吩咐道。
“這個可能需要時間,我盡量試試吧。”
靜國的國府軍名冊屬于絕密,無論是現(xiàn)役名冊還是退役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