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咱們今日有的是時間聊天。不如你們?nèi)酥匦陆榻B一下你們自己吧?”
“哈哈,看來我們?nèi)说囊稽c小心思老早就被雪侯察覺了,見笑!”賀港說道。
晨義清笑而不語,禮貌地看著三人。
五建安看向沈南山,沈南山?jīng)]怎么猶豫便起身對晨義清一拜。
“接下來就由我來代表我們?nèi)俗晕医榻B吧。”
晨義清點頭,示意沈南山繼續(xù)。
沈南山說:“做生意,尤其是在北邊那種混亂的邊境之地做生意,需要三樣東西?!?/p>
晨義清很給面子地問:“哪三樣?”
“路,錢,貨?!?/p>
沈南山在說的同時,依次指向五建安,自己和賀港。
晨義清跟著沈南山所指,再次將三人重新打量了一遍,愈發(fā)覺得他們?nèi)瞬缓唵?,說道:“的確如此。不過錢和貨還好,你們連路也能控制?”
“官道自然由朝廷控制,我所說的路是指貴族封地的路,還有百姓自己開辟的路。這些都是需要協(xié)調(diào)的,當然,防衛(wèi)警戒也是需要的?!鄙蚰仙浇忉尩?。
這樣一說,晨義清明白了,也放心了一些,又問道:“那貨呢?貨有哪些?”
“貨的范圍就廣了,理論上來說,什么都能弄到。”沈南山有些得意。
“什么都能弄到?”晨義清仔細回味這句話,不停用手敲著桌子。
毫無疑問,走私的買賣他們?nèi)艘沧?,不然不會這樣說。
“錢呢?”晨義清又問。
“錢自然是干凈的,不過不是我一人獨有。”沈南山幾乎是把能說的全都直接說了,而且還是主動說出來的,完全沒讓晨義清花一點心思套話,由此可見其誠意。
晨義清繼續(xù)發(fā)問:“錢的來源有官員嗎?”
這個問題很重要,他可不想因為做生意而被莫名其妙打上哪一派哪一系的標簽,他不想和人爭,更不想派系斗爭。
“沒有官員,沒有貴族,也沒有匪徒,全是商人的錢。”沈南山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晨義清會提這個問題。
晨義清問道:“你們錢,路,貨都有,找我干什么?”
“正如我剛剛所說,我們的路和貨都是由錢來支撐,但這錢沒有一分一厘是官員貴族和匪徒的,自然受盡了欺負?!鄙蚰仙秸f完,嘆了口氣。
“邊境不僅亂,還渾濁,我可不一定保得住你們?!背苛x清眼中精光一閃,他心動了。
“若雪侯都保不住我們,那注定了這單生意做不成。”沈南山嘆息,偷偷看了晨義清一眼。
“說說看,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