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氏和大小辛氏被押送到了遠征軍后再也沒了消息,狐裘臨行前也沒有和晨義清打招呼。三灣因戰(zhàn)火而損毀大半,由于天氣原因還沒有開始恢復(fù),同家村舊人已逝,在新人的打理下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血手營滿編,剩下的氏族徹底歸附,天京來的護衛(wèi)們已經(jīng)長眠,趙恩的十一名兄弟也已魂歸故里……
晨義清腦海里快速閃過一幅幅畫面,一時間感慨萬千。
今天是春節(jié),血手營內(nèi)很熱鬧,晨義清特意將封地內(nèi)各方的管理者全部請了過來,一起吃個團年飯。
臨時搭建的大棚內(nèi)氣氛無比熱烈,大壯和晨二十二等人來回敬酒,不時打趣引發(fā)爆發(fā)出陣陣歡笑。
老人們說,今年一定又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一年。老人們不會騙人,他們活了大半輩子,面對一切都能坦然。
晨義清總歸是欣慰的,因為內(nèi)憂已除,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公子,里面正熱鬧呢!您怎么出來了?”王召來到晨義清的身邊,笑著問道。
“就是熱鬧過頭了,出來透透氣。你怎么也出來了?”晨義清笑著反問道。
“有點想墩子了。”王召苦笑著嘆息。
晨義清側(cè)頭看了看王召,伸手捶了兩下他的肩膀:“我最近也在考慮這事。要不讓他們先回來?”晨義清試探著問道。
王召聞言一愣,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但接著又搖了搖頭:“冰湖也是您的封地,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況且,秦來他們費那么大勁弄那么多賊窩干嘛?肯定所圖者大,至少也得先摸清他們的目的?!?/p>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墩子的意思?”晨義清知道,王召肯定是希望墩子能盡快回來的,但他剛剛這番話明顯與他的真實想法相左。
“墩子成功說服了我?!蓖跽贌o奈的搖頭,看向滿天飄落的大片雪花。
晨義清沒多說什么,只是對王召笑了笑,同樣抬頭看向天空……
冰湖村,整個村落依舊是一片破敗,沒人巡邏,也沒人站崗,所有人都窩在屋子里。若不是那些燈火,外人必然以為此處已經(jīng)荒廢多年。
今天是春節(jié),墩子給所有土匪都發(fā)了肉,讓他們自己或烤或煮,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自從小青過來之后,為了便于小青訓(xùn)練那些女人和孩子,墩子強勢將所有女人全部劃為私有,現(xiàn)在的土匪連做飯都得自己動手。
一開始許多人不服,但忌憚墩子的實力一直忍讓,但過了一個月后,那些排名靠前的土匪們也受不了了,于是一同給墩子壓力。
墩子冷笑著點頭給那些帶頭的人一人每人分了一個女人,讓他們后果自負。
那些分到女人的土匪們一開始以為他們終于讓墩子妥協(xié),得意的摟著分到的女人睡覺去了。
第二天土匪們起床后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些分到女人的土匪們個個渾身是血,要么已經(jīng)死透在床上,要么身負重傷,以慘痛代價才殺掉那些女人。
墩子將那些人的尸體集中到一起,指著他們的尸體說,從今天起,冰湖村所有人都是戰(zhàn)力,包括女人和孩子,我會把他們訓(xùn)練成殺人的機器,想要女人可以,但生死有命。從此,再也沒人敢提要女人的事。
大當(dāng)家和秦來年前回來過一次,不少人偷偷告狀,但大當(dāng)家和秦來連他們的死活都不在乎,又怎么會在乎是否有女人供他們發(fā)泄?只要墩子能把他們管理好,并且聽他們的話,他們就會支持墩子。
在這之后,這群土匪徹底服了,沒人再敢挑戰(zhàn)墩子的權(quán)威,他們害怕哪天夜里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個女人或者孩子,趁他們熟睡時抹了他們的脖子。
“三當(dāng)家!十斤肉不夠吃啊!”一不滿的吐槽道。他從開始就是一號,兇殘無比,無人敢惹,而且據(jù)說他年少時被人傷了私處,對女人不感興趣。他曾經(jīng)挑戰(zhàn)過墩子,但被墩子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從此便對墩子唯命是從。
“肉不夠吃?再給你十斤!再不夠那你就去搶!順便吩咐下去,覺得自己有實力夠吃更多肉的,都可以去搶!過年期間,小數(shù)可以挑戰(zhàn)大數(shù)!”
敢在墩子面前放肆的只有一,墩子也對他容忍度頗高,漸漸的,一成為了墩子的心腹,至少一自己是這么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