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悶哼的聲音很陌生,這代表幽影得手了。
緊接著,一道身影倒飛著落地,模樣頗為狼狽。
血手營的士兵們早有準備,那人才一落地便被立刻控制住。
“捆起來,帶到左邊偏房,一會兒我要親自審問,你們誰也不許靠近左邊偏房?!?/p>
說罷,晨義清立刻回到剛剛的屋子,然后拿著沈南山三人給自己的那本厚厚禮單后,整理了一番儀容才笑著走進左邊偏房。
血手營的士兵們很麻利,已經將事情辦妥,還不知從哪里緊急弄了一些鞭子鋼針之類的小刑具,看得晨義清哭笑不得。
晨義清合上房門,然后敲了敲屋內靠近院墻的窗戶。
不一會兒,幽影便輕飄飄地進來了。
兩人并不急著處理那名俘虜,甚至連俘虜?shù)拿嬲侄疾徽?/p>
“你還真麻利,我還以為你是急著跟蹤,找出他的同伙什么的,還是頭一次見你這么急。”晨義清打趣道。
“敢在我頭頂偷聽,算他能耐,也算他倒霉。”幽影似乎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說話也是怒氣滿滿。
“你認識他嗎?”晨義清忽然轉向那名俘虜,指著幽影問道。
“永王府暗衛(wèi)幽影,天京的密探與刺客誰不認識?”
晨義清聽得出來,這俘虜很不甘,也很懊惱。
“既然認識那還敢偷聽?”晨義清故作驚訝地說道,語氣里還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
俘虜聽了晨義清的話瞬間便泄了氣,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用近乎瘋狂的語氣說道:“雖然被發(fā)現(xiàn)了,但就是死也值了!畢竟是到最后才被發(fā)現(xiàn)的,我聽到了一切!”
說罷,俘虜哈哈大笑。晨義清和幽影也完全沒有阻止和惱怒的意思,就讓這俘虜笑完。
果不其然,自己的囂張狂妄與歇斯底里完全沒有預想的效果,晨義清事不關己,而幽影則云淡風輕。
“他這是在求死嗎?”晨義清指著俘虜看向黑袍。
“至少可以斷定,他身上沒有自殺的物件。”幽影淡淡道。
晨義清聽后一拍手,笑道:“那就不用著急了,慢慢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