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是老太太一手創(chuàng)立,雖然老太太如今安享晚年,將黑袍交給了晨亦,但老太太對于黑袍的掌控力依舊是不可替代的。再加上,晨義清的母親陸清是望山樓的創(chuàng)始人。望山樓如今也掌握在晨亦手里,晨義清也從未與他們接觸,但由于晨義清母親的關(guān)系,望山樓的核心層一直視晨義清為唯一少主,哪怕晨亦多次對望山樓進行大換血也無法改變這一現(xiàn)狀。至少晨亦和晨義良這兩代不行。
在黑袍和望山樓暗地里的支持下,那五十名護衛(wèi)陣亡的當天,晨義清面臨困難和危險的消息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傳到了老太太耳朵里。
老太太不知用了什么辦法,居然讓太子和晨亦齊心協(xié)力請靜皇出手相助,封晨義清為侯,以此讓晨義清有更強的自保能力。
“哥!你面子真大!奶奶替你奔走也就罷了,沒想到連靜皇和太子居然也為你忙前忙后。”聽完晨義清的解釋后,晨義林驚呆了,他本來是同情晨義清的,可現(xiàn)在看來,他覺得自己的同情有些可笑。這讓他欲哭無淚。
“老大!難怪老二和他的支持者一直對你步步緊逼,原來你的身后是黑袍和望山樓。光想想就讓人脖頸發(fā)寒!真不能全怪他們?!背苛x高一直覺得晨義良有些太過分了,可現(xiàn)在看來,他們哪里是過分?分明就是不安和害怕!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而且你們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告訴我這些的人是誰。”晨義清白了他們一眼,晨義清相信他們二人多少會有些吃驚之類的情緒,但絕對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夸張。
“是誰?”晨義林和晨義高異口同聲的問道。
“太子。”
晨義清的話一出口,晨義林和晨義高立刻眉頭緊鎖,隨即便表示水太深,放棄了繼續(xù)好奇的想法。
的確,這些事情若是晨家內(nèi)部任何一人告訴晨義清的都可以,甚至是黑袍或者望山樓的人也行??筛嬖V晨義清這些晨氏地下勢力內(nèi)幕的人居然是太子,一個外人!
要知道,這些是連晨氏嫡系都鮮有人知的內(nèi)幕。太子怎么知道的?太子為何要知道?太子都知道了,宗室知不知道?靜皇知不知道?對于晨氏子弟來說,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恐怖滲人。
“既然如此,要不去喝點?”晨義清提議道。
“得了吧,我們明天再喝吧。我們可不想惹嫂子不高興?!背苛x林拒絕道。
“我說你們怎么這么怕明月?”晨義清不解。
“因為她威風!颯!夠狠!而且我們還不能還手!”
……
第二天,小文的滿月酒如期舉行。晨義清一大早便帶著阿湯在門口恭候客人。
其實今日來的人不多,除了晨義清的主要下屬和幾個氏族的首領(lǐng),也就剩天京、平城和連州派來的代表。
由于旅途遙遠,這些代表都是騎快馬日夜兼程趕來的,禮物什么的都還在后面。
氏族中,陳夏劉羅四家是一起到的,他們來得最早,送的并非價值連城的寶物,都是些實實在在的土產(chǎn),他們不像三灣和北行,都是純粹的農(nóng)民,所以禮物中連皮草都很少。
晨義清與陳夏劉羅四位首領(lǐng)一陣寒暄后,北行的狐裘、平建民、辛銳和辛凱四人也來了。
他們并非約在一起,平建民和辛銳辛凱其實早已到了領(lǐng)主府附近,他們到了之后并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在北行前往領(lǐng)主府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候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