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并未多想,眼下雪族雖然已經(jīng)退兵,但己方卻是千頭萬緒,他必須要理清思路,然后幫助晨義清爭取最大的利益,做好迎接下一輪風波的準備。
“毫無疑問,我們印安縣的父母官,廖大人,他心中藏著驚天的秘密?!边@話是衛(wèi)老說的,這種場合他本來不會發(fā)言,但廖大人讓衛(wèi)老印象深刻,情不自禁。
陸風提議道:“衛(wèi)老說的是,反正馬寧、王歡、鄭開三人那邊已經(jīng)正在著手處理了,咱們不如再去會會他?”
話才說完,幽影手里拿著一塊沾滿血跡的白手帕,一邊擦手一邊走回客廳。
“解決了?”
“殺他們比殺雞還簡單,雞還知道逃,他們?nèi)齻€直接腿軟。”幽影一邊說一邊緩緩坐回自己的座位,聲音依舊淡漠,但已經(jīng)沒了冷氣。
晨義清呵呵一笑,馬寧、王歡、鄭開三人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再加上他們對幽影有著發(fā)自骨髓的恐懼,腿軟也正常。
“你也別坐了,咱們再一起去會會廖大人。”
聽了晨義清的話,幽影當即便來了興趣,連忙站起身來,跟著晨義清一同去往關(guān)押廖大人的牢房。
廖大人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不過相比于他本人,廖大人的家人們則顯得不勝惶恐,尤其是看到晨義清一眾人進來后,更是緊張地全部縮在角落,生怕晨義清是過來殺他們的。
晨義清看了蜷縮成一團的廖大人家眷,廖大人則跟個沒事人一樣,同樣順著晨義清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家人至親,兩人皆是云淡風輕,眼神淡然。
晨義清如此表現(xiàn)正常,畢竟他是關(guān)押廖大人的人,不過廖大人的這個表現(xiàn)卻實在是毫無人性。
晨義清疑惑問道:“妻子和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就罷了,里面那個年輕的是你親生兒子嗎?”
廖大人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
“那你為何這副表情,一點也不擔心?”晨義清更加不解了。
廖大人輕飄飄的說道:“你們不會殺我?!?/p>
晨義清似乎有些不滿,貼近廖大人,然后指著廖大人家眷蜷縮的地方輕聲威脅道:“但我們可以殺他們?!?/p>
廖大人的反應(yīng)再次出人意料,他微微一笑,看著晨義清,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隨意,我只在意你們不會殺我?!?/p>
晨義清死死盯著廖大人,不得不說,他成功惹火了自己,但正如廖大人所言,為了挖掘廖大人的秘密,他還真不能殺廖大人。
良久,晨義清氣呼呼地拂袖,干脆背對著廖大人,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廖大人見狀笑了笑,說道:“其實你可以殺了他們,他們每晚擔驚受怕,吵得我睡不著覺。”
聞言,背對著廖大人的晨義清猛然睜眼,眼中殺意沸騰。隨手抄起一根木棍,轉(zhuǎn)身對著廖大人的面門就是一下。
廖大人頓時頭破血流,但他沒有慘叫,更沒有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對著晨義清發(fā)出得意的笑聲,似乎是在說,看吧?被我激怒了吧?你還年輕!
廖大人的家眷們嚇得大聲驚叫,但被晨義清一個兇狠的眼神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晨義清再次看向廖大人,廖大人依舊在和晨義清笑,他干脆只留分寸不留手,力氣毫無保留,除了腦袋以外,廖大人身體其他地方全部被晨義清納入攻擊范圍,硬生生將木棍打成六節(jié)才作罷。
廖大人全程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一直到他疼暈過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