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向陽的武功絲毫不弱于晨義清他們,面對兩人圍攻都能讓對方二人率先掛彩,正當(dāng)岑向陽準(zhǔn)備再一次主動進攻時,那兩人連忙退后。
“行了!不打了!”說著,二人又轉(zhuǎn)頭對著正與晨義清打得難解難分的蔣中奕,說道,“中奕!我們二人盡力了!打不過?!?/p>
蔣中奕現(xiàn)在哪里還顧得上他們二人的喊話?他和晨義清的武藝不分伯仲,壓根無法分心。
見蔣中奕不回話,那兩人又笑嘻嘻地看向岑向陽,說道:“就知道岑公子文武雙全,佩服?!?/p>
岑向陽認(rèn)識他們,這二人不是封主勢力的公子,不過也是將門世家程家的兩位公子,分別叫程合力、程合心,也不是什么不好得罪的主。見他們主動停手講和,岑向陽也就順坡下驢,冷哼一聲后便不再理會。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晨義清和蔣中奕的戰(zhàn)斗中。茶館中的桌椅已經(jīng)被毀了近半,可兩人依舊互不相讓,出手也越來越狠,逐漸喪失了分寸。
動靜越鬧越大,引來了一隊巡邏的城衛(wèi),本來晨義高和岑向陽看到他們過來就要松了一口氣的,總算可以結(jié)束晨義清和蔣中奕的戰(zhàn)斗了。
誰曾想,程家兩兄弟居然立刻攔在門口不讓他們進來。
城衛(wèi)一看,守門的都是程家的兩位公子,再看看里面,岑向陽、晨義高、蔣中奕、晨義清,一個比一個難惹,頓時就有了退走的打算。
城衛(wèi)隊長說道:“程家兩位公子,你們這鬧的又是哪一出?別讓我們底下的兄弟難做?。 ?/p>
程合力立刻掏出一袋錢塞進城衛(wèi)隊長懷中,然后說道:“怎么能讓兄弟們難做呢?這茶館掌柜的人不錯,所以我們這是幫他們重新裝修,順便鍛煉鍛煉身體。裝修總不為難你們吧?”
城衛(wèi)隊長收了錢更加親切,不過還是提醒道:“裝修就好,不過,還是收著點吧!”
見城衛(wèi)離去,晨義高和岑向陽想殺了程家兩兄弟的心都有,紛紛露出殺人的眼神看著程家兩兄弟,看得程家兩兄弟心中發(fā)毛,不敢靠近。
沒其他辦法了,岑向陽和晨義高對視一眼,兩人看準(zhǔn)時機,趁著晨義清和蔣中奕短暫分開的間隙立刻出手。
晨義高攔住蔣中奕,而岑向陽則攔住了晨義清。
晨義清和蔣中奕本就沒打算分出一個高下,有人攔著,自然也就順勢停手。
蔣中奕說道:“你這一言不合就開打的名聲還真是名副其實!”言外之意就是晨義清依舊是從前那個大紈绔作風(fēng)。
蔣中奕今天的安排就是為了惡心一下晨義清,現(xiàn)在晨義清趕在秦魏齊燕四家來之前就直接和他動了手,后面自然也不好再針對他。畢竟,都已經(jīng)打過了,言語針對和孤立就不會再有任何殺傷力了。
所以,從晨義清的角度來說,主動和蔣中奕動手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并非莽撞。
晨義清針鋒相對地嘲諷道:“天京年輕一輩武藝第一?你也好意思?問過我了嗎?”直指蔣中奕徒有虛名。
“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蔣中奕無論是言語上還是武力上都無法壓制晨義清,索性不再徒勞斗嘴,直接開口趕人。
“你算什么東西?我是走是留也是你能決定的?”
晨義清仍然不打算走,因為他這次就是為了破壞這幫人針對自己的計劃。因為蔣中奕今天的確過分,不僅拿晨義高當(dāng)棋子,而且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做出一副要聯(lián)合秦魏齊燕四家針對自己的架勢,今天不把這事徹底攪黃,晨義清決不罷休!
“喲,我說誰這么囂張,居然敢和中奕叫板,原來是雪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