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朝薩倫阿古輕輕頷首,化作白天沖天而起,遁入云海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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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gè)時(shí)辰后,青州,叛軍軍營。
與戚廣伯共同俯瞰中原地圖的許平峰,似有所感,從袖中取出一枚白色鱗片。
鱗片呈盾形,透著金屬光澤,堅(jiān)固不朽,它正散發(fā)出淡淡的白光,忽暗忽亮。
許平峰把鱗片攤在掌心,道:
“何事?”
鱗片白光漲落,傳出白帝低沉的嗓音:
“我同意你的要求?!?/p>
說完,鱗片光芒收斂,變的樸實(shí)無華。
許平峰把這枚當(dāng)年從云州白帝廟中得來的鱗片收好,側(cè)頭看向戚廣伯,笑道:
“時(shí)機(jī)已到!”
戚廣伯笑了笑,沒有驚喜也沒有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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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安駕馭著扁舟,在汪洋中航洋,慕南梔坐在船頭,裙擺像花一樣綻放。
雙手托著腮幫,蹙眉道:
“有點(diǎn)無聊?!?/p>
釣魚也不能一直釣下來,總會(huì)膩的。
“那你和白姬下棋吧?!?/p>
許七安手里握著地書碎片,一邊和李妙真“撩騷”,一邊安撫慕南梔。
慕南梔氣道:
“我的意思是,你能否抓緊時(shí)間?明明能飛,為何不飛?!?/p>
許七安看一眼她的身側(cè),木船長出了幾根嫩芽:
“無聊到都發(fā)芽了?”
花神沒好氣的翻了個(gè)白眼,嬌嗔姿態(tài),勝過世間任何美景。
“俗世紛紛擾擾,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我想好好想想將來咱們住京城呢,還是找一個(gè)世外桃源,過著粗茶淡飯的日子?!?/p>
慕南梔臉色微紅,連忙“呸”一聲,故作惱怒:
“誰要和你過粗茶淡飯的日子?!?/p>
這時(shí),許七安猛的坐了起來,臉色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