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
“福善師兄,張美玉都沒能看出點玄機(jī)來,你卻摸著門道了?”
張壽鹿此時又恢復(fù)到平常的模樣,言語中總有淡淡的調(diào)侃,看著就是有點輕浮,不過,給人的感覺很輕松,煩悶的空氣仿佛被這一兩句話沖淡了不少。
“不是,不是這個?!?/p>
“而是,貧道似乎聽說過類似的話?!?/p>
嗯?
張清燭心頭猛然一凜,臉上的表情差點繃不住了,差點就流露出異樣,張福善道人竟然聽說過?
聽說過紅樓?
還是聽說過紅樓夢?
不止是張清燭,連其他人的目光此時也集中在張福善道人身上,張福善道人見此情狀,不僅有些感到好笑,也就隨之笑了笑:
“呵呵……”
“是在龍虎山之外聽別人說的?!?/p>
這時,張福德道人插話進(jìn)來:
“師兄,是聽你那大徒弟的父親說的?”
張福善道人隨著福德道人的話音而將目光轉(zhuǎn)過來看向他,一邊點頭一邊說:
“沒錯,是聽十大妖怪說的?!?/p>
“它似乎就特別地對龍虎山感興趣?!?/p>
“如不是它這個特點,換作其他的大妖怪,肯定更是不會答應(yīng)自己的子嗣來做龍虎山道人的弟子,更不會是棄徒的弟子?!?/p>
“一是大妖怪都有著很敏感的自尊心,自己的子嗣去作龍虎山的弟子,在他們的觀念里,這是向龍虎山示弱,證明自己的血脈傳承不如龍虎山的道統(tǒng)。”
“二是,收獲也確實不是很大,它們那些從上古時就遺漏下來沒有徹底滅絕的異種,他們從血脈里傳繼下來的力量傳承雖然很不系統(tǒng),手段單一,但是,確確實實有著非常強(qiáng)大的力量?!?/p>
“而龍虎山是人族的傳承,雖然異類也可修行,但如果不是那些與人族親近,像鶴族、狐族和猿猴類的靈長族群,又或者是得天眷顧的種族,就比如向白翡翠一族那樣,天上有著強(qiáng)大的天賦,這些基本比人族的天賦都還要強(qiáng)大一些。”
“除上述的兩類族群外,其他的妖類,特別是那些披毛戴角的,跟龍虎山的法門確實不是很契合。”
聽到這里,張壽鹿忍不住打斷了張福善道人的長篇大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