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換個(gè)人質(zhì)疑自己的歌,陸南亭怕是要炸毛,然而自家老婆嘛~只能寵著了。
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重新站起來,雙手虛握,一邊彈唱,一邊搖。
見他竟然給自己加戲,這次還帶上了設(shè)備和肢體語言,顧蘭溪聽到一半,再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啊?寫這么首歌!”
見她越來越過分,陸南亭到底年輕氣盛,有點(diǎn)惱了:
“這是搖滾!搖滾好嗎?!痛苦!掙扎!無畏!集齊多種要素,棒得不得了!怎么就成了‘這么首歌’了?”
見他生氣,顧蘭溪也不跟他犟:
“哥,你看我現(xiàn)在看你,是什么角度?”
見她躺那,伸手捂眼,卻透過手縫偷看,陸南亭下巴微揚(yáng):
“男德班第一名,就是你哥我了,別人想看我都擋著呢!也就是你,隨便看!”
腦海里自帶bGm的男人,偶爾抽風(fēng)還怪可愛的。
顧蘭溪忍笑坐起來,一枕頭拍他屁股上!
“我不想看!”
“也對(duì),看也看不出它的好來……”
緩過勁兒來,陸某人恰似那猛虎下山,又撲了過去!
二十二歲,正是身強(qiáng)力壯的時(shí)候,小別勝新婚,一次哪會(huì)夠?
顧蘭溪無奈一嘆:“小心你的膝蓋!”
見他什么都不說,只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顧蘭溪伸手把燈拉了,推著他躺下。
“最后一次哦,明天我還要拍戲?!?/p>
“好?!?/p>
待到一切平息,陸南亭出去打了水進(jìn)來,兌了水壺里的開水,給顧蘭溪擦洗。
顧蘭溪又累又困,神游到一半,突然來了句:“我有點(diǎn)想家了?!?/p>
從前,家,對(duì)她來講,只是個(gè)舒服的住所,陸南亭出現(xiàn)之后,這個(gè)字,對(duì)她就有了新的意義。
給她換了干凈衣服,陸南亭也跟著擦洗一番,重新給膝蓋消了毒,又把水拿出去倒了,才回到屋里。
他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把蚊帳里的蚊子打完,重新躺下,才伸手拍著她的背,小聲的唱著搖籃曲哄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