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之間,沒有無法調(diào)和的原則性矛盾,當(dāng)婆婆的,就得裝瞎裝聾。
一天天的瞎摻和做什么?
去逛逛街搓搓澡,順帶著做個SpA,回去好好睡一覺不是挺好的嗎?
見婆婆笑瞇瞇的走了,怎么說都不樂意留下來,顧蘭溪煩躁的抓抓頭發(fā),拿著彈弓去了花園。
陸南亭也不說話,拿了把二胡,搬個椅子去了兔子那邊,對著倆兔子拉《二泉映月》。
樂聲如泣如訴,順著湖面不斷往遠(yuǎn)處蔓延。
倆兔子胡蘿卜啃一半,盯著他,三瓣嘴都忘了動了。
顧蘭溪忍無可忍,直接沖了過去!
“行了行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們擅長的方向不同,我也沒有逼你跟我去拍電影??!你……”
“電影?什么電影?愛情片?劇本在哪里?導(dǎo)演在哪里?投資不用找,我掏錢。演技不好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倆拍,被人罵死我也樂意!”
見他瞬間來勁,顧蘭溪好氣又好笑,輕輕推他額頭一把,轉(zhuǎn)身就走。
“你投資?你能掏出兩萬塊,我明天就改名兒跟你姓!”
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什么,又沖了回來,一把捏住了陸某人的耳朵:“差點(diǎn)忘了,老實交代,麥克風(fēng)哪來的錢?”
陸南亭瞬間齜牙咧嘴,表情十分夸張:“顧總顧總,給點(diǎn)面子,這事兒咱回屋里說昂?鄰居們都在看著呢!”
“誰眼睛那么尖?”
然后就見湖對面小碼頭上,鄰居大爺正在甩魚竿。
一邊甩,一邊伸著脖子往這邊望。
顧蘭溪立刻放開他耳朵,抱著他腦袋,響亮的親了一口。
體面人,死也不會讓人看她家笑話。
陸南亭好險沒笑死!
之后幾天,也沒再逼她。
可到了周五這天,本來說好有個飯局,最后沒去成,陸南亭提前倆小時回家忘了說,到家沒看到人,問了阿姨,說在舞蹈室。
陸南亭悄悄下樓,就見舞蹈室放著勁爆音樂,顧蘭溪穿著短褲,t恤下擺打成一個結(jié),正在那一遍一遍的練著他給她編的那支舞。
一邊練一邊錄視頻,完了對照他的示范視頻,糾正自己的動作。
顧蘭溪一向好強(qiáng),不愿在人前承認(rèn)自己的不足。
就像當(dāng)年學(xué)滑板,也是一個人悄悄練,等熟練了,才約他一起玩。
陸南亭很想跟她講,要不還是算了吧?
想想婊里婊氣。
最終還是悄悄離開,假裝沒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