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溪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后半夜。
東方壹號這邊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回來住了,突然回來,還有點不太習(xí)慣。
從地下室上來,把行李箱隨手扔客廳,顧蘭溪脫下鞋子,一個哈欠還未打完,就見陸南亭從沙發(fā)那邊,猛虎下山似的撲過來,把她扛起來就往樓梯那邊跑。
要不是感應(yīng)燈亮起來,看清是誰,怕是一個肘擊加過肩摔就送過去了。
“哎哎哎!你干嘛呢?”
“你猜!”
別看陸某人在老婆面前老是裝乖,看起來跟個小奶狗差不多,事實上,吃肉的時候卻是個實打?qū)嵉拇蠡依恰?/p>
從看到那封信,還有他就一直等在樓下,摩拳擦掌三個多小時了,一直忍著,沒有聯(lián)系顧蘭溪,假裝在睡覺。
等人一回來,立刻撲了上去。
顧蘭溪剛從美國回來,那邊這會兒正是下午一點,她這會兒時差還沒倒過來,雖然有點累,打著哈欠進(jìn)門,事實上,并沒有很困。
被他這么一鬧,更精神了。
忍不住笑著拍他肌肉高高鼓起的背肌:“你抽什么風(fēng)???有電梯不走,非要爬樓梯!”
顧蘭溪心疼他腿受過傷,掙扎著想要下來,陸南亭直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別勝新婚,懂不懂?”
“懂懂懂,我懂!你腿不疼嗎?”
“安靜,小意思!”
然后顧蘭溪就聽著他一邊爬樓一邊喘氣,比那犁田的牛還慘,就忍不住爆笑出聲。
空曠的房子因為重新迎來女主人歡快的笑,好像一下子就變得滿了起來。
恰如陸南亭這顆心,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上了二層半,路過書房,顧蘭溪下了地:
“生理期,別折騰,早點睡,我要倒時差,先去書房處理積攢的工作。”
陸南亭伸手摟著她的腰,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提前了?”
“那還能騙你嗎?”
見他跟那落水的小狗似的,無形的耳朵立刻耷拉下去,顧蘭溪就忍不住笑。
“好啦,我陪你睡,等你睡著我再走?!?/p>
“不要,我陪你。明天再跟你一起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