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得往好處想,白天塌了還能解釋,晚上塌了,咱倆就說不清了。”
床是顧蘭溪親手修的,知道它這會兒多結實。
就算有松動的地方,她都敲了楔子去固定,保管不帶“吱呀吱呀”的。
顧蘭溪沒有推開他,牽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腿上。
“你不要亂親,辣得很?!?/p>
陸南亭直接笑趴:“那你可以隨便親,我皮糙肉厚,不怕辣?!?/p>
“你想得美!”
“沒辦法,敢想敢干,新時代優(yōu)秀青年標桿!”
話罷,跟頭餓狼似的撲了過去!
“等等等等,關門了沒?關窗了沒?帶那啥了沒?”
顧蘭溪出差,又不是那種跟人亂搞的人,自然沒帶計生用品。
“關了關了,帶了帶了,放心吧!我不出聲!”
架子床估摸著只有一米五,兩人長手長腳的,好一番妖精打架,一不小心,把蚊帳給踢開了。
蚊子成群結隊鉆進來也顧不上。
等完事兒,再把蚊子趕出去,一看身上,還是留下好幾個包。
“這蚊子待我,也是極好的,比我老公送我的包都多?!?/p>
數完蚊子包,顧蘭溪躺床上,面如死灰的看著陸南亭打蚊子。
陸南亭直接笑出了鵝叫,當場就要聯(lián)系各大奢派,給她送包包。
顧蘭溪氣得翻身坐起,一會兒拍枕頭,一會兒捂臉:“這句話的重點,難道是我想要包嗎?!明天怎么見人?。。?!”
誰會相信,這些不是這狗男人親的??!
“沒事,我明天穿背心短褲,你看我胳膊,前胸,后背,大腿,小腿,喲,十八個?!?/p>
然而這話顯然沒法安慰人。
這輩子頭回睡這種老式竹席,陸南亭沒什么經驗,膝蓋還磨破了,消完毒看起來格外明顯。
這種情況穿短褲背心?
大概明天別人不只說他猛,也要說她猛了。
絕世猛女這頭銜,嬌弱的她怎能擔得起?
顧蘭溪忍無可忍,好險沒當場把人給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