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均明白了。”,趙千均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應(yīng)了一聲。
“日后莫要對她有所偏見,說到底,也算是個好孩子?!?,
趙白行長長的嘆了口氣,神色淡然,似是不經(jīng)意的開口詢問,
“說來,她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突破到煉氣八層了吧,離筑基,不遠了”。
此話一出,坐在對面的趙千均神色一滯,嘴角微動,端起的茶盞停在了半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
“我還未突破到二階煉丹師,家中,只有一枚筑基,筑基丹了”。
聲音戛然而止,趙千均猛然抬手,將茶盞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老夫老了,追不上你們了,要想筑基,怕是要等到百歲后了”,
“一百五十歲也要筑基!”,
趙白行的話還沒說完,趙千均他們的聲音就突兀的響起。
他低著頭,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的攥著茶盞,聲音沉悶帶著些許震顫。
“噢,哈哈哈哈,”,趙白行仰著頭,爽朗的笑了起來,下巴上的胡須一顫一顫,
“好好好,哪怕是等到一百五十歲,老夫也要筑基一次!”。
趙千均不語,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瞬間,亭子中多了片刻的沉默,只能聽見亭外的蟬鳴。
知——,知——,的叫著,聽得趙千均莫名的有些心煩。
“說來,坊市初立,還未取個坊名”,
趙白行收起了笑容,雙目微凝,面色平靜的看著對面的趙千均,嘴角帶著笑意,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復(fù)。
“不如,就叫南陵坊市吧?!?,趙千均沉悶開口,緩緩?fù)鲁隽艘豢跉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