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事做的,哎呀,老夫怎么就把這個給忘了!”,
看著李清塵摔門而去,坐在主位上的黃奇山后知后覺,有些愣眼的站起身來,手中還握著倒?jié)M酒水的酒盞,
“哎呀,怪老夫,怪老夫”,
一連低聲呢喃了幾句,他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一臉的惋惜,
“怪老夫我當(dāng)初沒與你說清楚,這李長老為人清正,最是見不得有人如此;
此番行徑,怕是誤會了我們二人的用情。
此話一出,對李清塵的行為有些察覺的趙白行,也明白了過來。
自己也不過是做了件隨手之事,誰會想到竟然會變成這般。
“怨不得黃道友,是老夫沒問清楚便私下做了決定?!?,
趙白行心中也多少懊惱,原本還想著結(jié)交一番,不成想剛坐下就被自己氣走了。
眼下他雖然心急如焚,面上倒不顯慌亂,將手中的木盒收了起來,看向一旁的黃家老者,
“事已至此,不知黃道友可有補(bǔ)救之法?”。
“唉,難!”,坐在一旁的黃奇山沉沉的嘆了口氣,略顯頹勢的癱坐在木椅上,
“老夫最是了解他的為人,此刻他的心中怕是早有戒心,若是追出去解釋,反而會讓他誤會更深。
說到這,黃奇山停頓了一下,額頭上皺起的“川”字似乎都要流動了起來,
“老夫倒是不擔(dān)心他,而是擔(dān)心入坊之事!”,
他扭過頭來,抬著蒼老的目光看向趙白行,
“老夫本想通過他來引薦,好到筑基修士那里商討趙家入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