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的魅力果然不是視頻與圖片相能比的。
當(dāng)你慢慢去研究文字里面的用意時,你就能明白2000多年前莊子到底是如何所思,如何所想。
但事實上。
莊周與惠子的斗嘴,并不僅僅只是表示將無用的東西可用。
他還有更為深刻的意義。
至于如何理解其更為深刻的意義。
那么,你就必需繼續(xù)閱讀下去。
次日,陳凡又給教育報發(fā)出了一篇:
【肩吾問于連叔曰:吾聞言于接輿,大而無當(dāng),往而不反。吾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曰:“其言謂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谷,吸風(fēng)飲露,乘云氣,御飛龍,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谷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p>
肩吾和連叔都是莊子的道士。
這兩個道士有可能是真人,也有可能是虛構(gòu)的。
這在莊子作品當(dāng)中有很多,大都是以虛構(gòu)者居多。
同時。
在論語里面,也有這樣的一個示例。
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呢?
肩吾向連叔求教:我從接輿那里聽到談話,大話連篇沒有邊際,一說下去就回不到原來的話題上。我十分驚恐他的言談,就好像天上的銀河沒有邊際,跟一般人的言談差異甚遠(yuǎn),確實是太不近情理了。連叔問:他說的是些什么呢?肩吾轉(zhuǎn)述道:在遙遠(yuǎn)的姑射山上,住著一位神人,皮膚潤白像冰雪,體態(tài)柔美如處女,不食五谷,吸清風(fēng)飲甘露,乘云氣駕飛龍,遨游于四海之外。他的神情那么專注,使得世間萬物不受病害,年年五谷豐登。我認(rèn)為這全是虛妄之言,一點也不可信?!?/p>
連叔聽后說:“是呀!對于瞎子沒法同他們欣賞花紋和色彩,對于聾子沒法同他們聆聽鐘鼓的樂聲。難道只是形骸上有聾與瞎嗎?思想上也有聾和瞎??!這話似乎就是說你肩吾的呀。那位神人,他的德行,與萬事萬物混同一起,以此求得整個天下的治理,誰還會忙忙碌碌把管理天下當(dāng)成回事!那樣的人哪,外物沒有什么能傷害他,滔天的大水不能淹沒他,天下大旱使金石熔化、土山焦裂,他也不感到灼熱。他所留下的塵埃以及癟谷糠麩之類的廢物,也可造就出堯舜那樣的圣賢仁君來,他怎么會把忙著管理萬物當(dāng)作己任呢!北方的宋國有人販賣帽子到南方的越國,越國人不蓄頭發(fā)滿身刺著花紋,沒什么地方用得著帽子。堯治理好天下的百姓,安定了海內(nèi)的政局,到姑射山上、汾水北面,去拜見四位得道的高士,不禁悵然若失,忘記了自己居于治理天下的地位。”
如果說之前莊周與惠子的互懟讓眾人還在討論有用還是無用。
那么。
到了這里。
當(dāng)文章里面寫出,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谷,吸風(fēng)飲露,乘云氣,御飛龍,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谷熟……時。眾人已經(jīng)被這一些文字給震得叫出了聲。
“尼瑪,這想象力,這也太恐怖了吧?!?/p>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好美?!?/p>
“我在想,玄幻小說里面有如此美的神仙嗎?”
“別問了,問就是沒有?!?/p>
不少人有一些嘆氣。
不說其他。
光是想象力,現(xiàn)在的人們竟然還比不上2000多年前的古人。
這樣一起,倒還真有一些尷尬了。
當(dāng)然。
這一篇名面上寫仙人,但又其實不是寫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