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六一了嗎?”
楊疾將手中的書合上,目光轉移到了桌子上一個不起眼的相框上,上面是畢業(yè)前留下的畢業(yè)合影。
“然后,學院就被炸了。”眼中流露出傷感的同時,楊疾開始擦拭相框上的灰塵,同時嘴中默念道:
“現(xiàn)在,我們卻只能回憶,回憶那或許不是令我們激動,興奮或開心的回憶,因為它或許會令人作痛。刀子不一定是回憶,但回憶卻一定是刀子。”
楊疾輕嘆一口氣,將照片背對了過來。
那是一個雨夜,那個六一,也就是他離開學院的前一天。沒有人送別,甚至連一封送別信都沒有,最好的朋友也不在身邊。
像冰一樣冷。
離開是為了未來更好的相見,但此一別,何日再見?
無解。
昔日舊友,可好?
……
“啪!”
支配被一群人圍住,被其中一個領頭者摔在地上。
“魔族,吃我一拳!”
“受死吧!”
“你這種弱者,就不應該留在這個世界上?!?/p>
一頓拳打腳踢過后,那伙人才解氣般地走了。
沒辦法,由于支配孤僻的性格,幾乎隔三岔五就要被同門的人欺負。百里傲和夜融光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夜融光掏出一片生命恢復藥水,百里傲也拿出了金西瓜。
作為支配可能是僅存的兩位摯友,他們按理來說是不該有不救之理的。但在宗門中,這種行為無異于作死。支配到也不在乎,可能是被揍習慣了。
但不代表他就沒有怒氣。
答案不用猜也知道是肯定的。
夜融光將生命恢復藥水遞給鼻青臉腫的支配,百里傲在旁邊拿出金西瓜,勸慰地對支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