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心中微嘆口氣,打起精神應(yīng)付眼前局面。
“是,五點半后離開的,怎么?”
丁文美沒來得及回她的問題,扭頭,迫切。
“這樣能不能證明我沒偷東西?我沒有時間去偷??!我一直在認真工作!”
一中年女性大聲質(zhì)問,“可是王女士的金項鏈怎么會在你包里?你就是這邊活干完了去王女士家找我,再偷東西!丁文美你這種外地來的小姑娘,眼皮子淺,我見得多了!”
丁文美搖頭,思路還很清晰。
“是你讓我去幫你打掃,我五點半這邊下班,過去差不多五點四十五,剛到你就喊走,我沒進王女士家”
通過他們的對話,溫寧一家人都搞明白了。
原來另一雇主王女士的金項鏈丟了,她報警后,金項鏈在丁文美的包里被檢查出來。
丁文美死活不認罪,就開始自證,警方也就帶著她來詢問溫寧這邊的情況。
丁文美吵不過另一個中年女人,但警方也不是吃素的,要把她們帶回去關(guān)起來查。
“王女士的金項鏈不僅是她母親的遺物,還是傳承一個世紀(jì)的寶貝,價值不菲,誰敢偷這個,真是膽大包天,走走?!?/p>
臨走前,丁文美祈求的眼神望著溫寧。
她想求溫寧幫忙,但她看見了黃冬陽,她開不了口。
丁文美淚眼朦朧的離開。
在場唯有小玉不知往事,她問,“媽媽,丁文美挺慘的,上次見面她被債主追著包辦婚姻,這次打工又被冤枉偷東西,我們要不要幫忙啊?”
“哎呀,小玉,你不懂,”賈淑芬趕緊接口。
“丁文美吧,她媽媽哎往事復(fù)雜得很?!?/p>
小玉皺眉,“我不懂你就告訴我呀,奶,你不說,我永遠也不會懂?!?/p>
賈淑芬一想也是,拉著她去屋里說。
院子里就剩下溫寧和黃冬陽。
夜風(fēng)寂寥,黃冬陽深呼口氣,話語卻坦然。
“溫阿姨,大毛已經(jīng)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知道丁文美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