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聽著他如大人般正經(jīng)說話的語氣就想笑,“掙什么錢,你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wù)是讀書?!?/p>
賈淑芬抽空探出個腦袋罵,“嚴二毛,這學(xué)期你要是再考差,我和你媽媽都不會去學(xué)校給你開家長會,讓你爸去!”
嚴剛:“?”他的臉面就不是臉面嗎?
二毛還真一副天塌了的模樣,懨懨地垂頭往里走,“我現(xiàn)在就去好好做作業(yè)?!?/p>
嚴剛無語凝噎。
睡覺前,他還問溫寧,“我很差勁?怎么二毛很嫌棄我去學(xué)校?!?/p>
溫寧愣兩秒,認真又肯定的分析,“二毛是男孩子,男孩子普遍戀母,時不時嫌棄你一下是正常的,你等小玉長大,肯定化身小棉襖,天天纏著你?!?/p>
“真的?”嚴剛嘴角微勾,望著睡里側(cè)的小玉,腦海里已經(jīng)在想象父慈女孝的美好場景了。
溫寧視線望向旁邊,抿住嘴,努力壓下想上揚的嘴角。
嚴剛同志好像沒聽說過什么叫漏風(fēng)小棉襖。
且讓他期待著吧。
隔天,賈淑芬去劉金蘭那拿到二十塊禮金,湊一起,給老家嚴聰寄回去一百五十塊。
同時,她把賤妹接回來了。
溫寧下班時,賤妹和小玉已經(jīng)去除許久未見的陌生,玩得很開心,不過眼瞅著賤妹瘦不少,臉上還添幾處磕傷,頭發(fā)也亂七八糟的。
吃飯時,賈淑芬一臉郁悶的解釋。
“金蘭現(xiàn)在在幫老板擺攤兒賣衣服,之前她把元寶送去托兒所,帶賤妹去擺攤,結(jié)果前幾天元寶在托兒所受欺負,她和人家老師吵架,就帶元寶去擺攤,把賤妹鎖家里,
我覺得不是個事兒,就把賤妹接過來了。”
讓劉金蘭換工作還是她提的。
現(xiàn)在賈淑芬就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溫寧并未說什么,她忙著工作,無心計較這些小事。
很快,大毛二毛報名,入學(xué),嚴剛出任務(wù),一切都在按部就班。
天氣漸漸變得涼爽,夏裝退場,秋裝上場,當(dāng)溫寧下班騎自行車回家,冷得手腳僵硬時,冬裝緩緩登上大舞臺。
第二天一早,溫寧就讓全家人都穿上自己設(shè)計的羽絨服。
賈淑芬是紅色,耀眼奪目。
嚴剛平日要穿軍裝,形象得到位,溫寧專門給他做的一件黑色羽絨背心,貼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