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小玉不知道過往,只對現(xiàn)狀義憤填膺。第一墈書惘無錯內(nèi)容
她攥緊手,“都什么年代了,還設圈套,強行包辦婚姻!這是犯法的!姐姐,你放心,我們肯定送你離開,順腳油門的事,最好再報警,把這種地頭蛇給抓了!”
丁文美露出苦笑。
“我一個人對抗不了他們,只能避其鋒芒,總之,我一輩子都不會回這個地方!”
她清秀的臉上露出堅韌。
溫寧有些恍惚。
在家屬院的最初那幾年大家關系還可以,丁文美和大毛二毛更是一年出生,平時免不了一起遛娃什么的。
丁文美以前是能和大毛競爭第一的好學生啊。
回個老家,攤上不靠譜的監(jiān)護人,竟然就這樣了。
“媽媽!”小玉扯扯溫寧,“你覺得呢?”
溫寧回神,“聽她的吧,送她去火車站?!?/p>
她和陳明華陳明潔有嫌隙,陳明華又是傷害過大毛女朋友——黃冬陽家庭的第三者,她能送她親生女兒一程,已經(jīng)算是做好事了。
幾人沒意見,于是就先送丁文美去火車站,讓她買票離開。
追她的人許是沒想到她跑這么快,還沒追到這邊來。
丁文美深深鞠躬,表示感謝,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本來他們該繼續(xù)返程,嚴剛想了想。
“我想去見見丁立濤,你們在鎮(zhèn)上定個房間,等我回來行不行?”
以前他們并肩作戰(zhàn),一起喝過酒,舔過血,受過傷,不是常人可比擬的感情,現(xiàn)如今丁立濤這么慘,他想盡他所能。
小事一樁,溫寧不攔,就沒人攔著,于是分兩邊行動。
還好,沒幾個小時,嚴剛就驅(qū)車回來了,一家人繼續(xù)出發(fā)。
車上。
嚴剛簡單交代,“我找當?shù)毓簿值娜艘黄鹑ヌ幚磉@事,老丁他也自責害了他女兒,但他對打牌上癮,無藥可救,聽說丁文美坐火車離開,他松了口氣?!?/p>
溫寧輕扯唇角。
沒用的男人,遇到打擊就一蹶不振,害人害己。
賈淑芬憤憤不平,“我就說女人的韌性比男人好,想著他那死樣我都煩,亭西啊,除了自家人玩玩,你不能沾惹賭博,喝酒,嫖娼啊這種壞習慣,小玉你也是,不能找這種對象!朋友里有這種習慣的人,也不能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