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兒問彬姐,“女人在這里有什么不同嗎?”
“嗯……有,也沒有?!北蚪愕吐暬貜?fù)?!皼]有,是因為咱們和男人們干的是一樣的活兒。有,是因為我們是女人。哈,能聽懂吧?”
“能?!毕隳蝺耗苈牰渲械囊?。
“不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不像某些人,讓他猜點東西能把人氣死。”
“哦?是我想的那個人嗎?”香奈兒好笑的問。
“我敢說就是。”彬姐接著開了一個玩笑?!澳悻F(xiàn)在還能想誰?”
香奈兒撅了撅嘴?!拔蚁胫浪恢笔沁@個樣子嗎?”
“誰?”彬姐問。
“別逗我了,彬姐?!毕隳蝺罕г怪?。
“據(jù)說……以前還真不是。我也是聽某人閑侃的時候說的,那小子以前可完全就是個機靈鬼。”
“機靈鬼?”
“沒錯。小鬼當(dāng)家的那種,只要他想,就可以把一個老練的成人耍得團團轉(zhuǎn)。還有他那些身臨險境的故事,即使我們聽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哦,該走了。”
香奈兒一臉不情愿地繼續(xù)爬行。
最驚險的時候,她們與兩名巡邏的全副武裝的特工分隊只相隔不到十米。要不是有一段小斜坡和三十幾厘米高的雜草遮擋,早就成靶子了。
兩人又匍匐了半個小時才接近目的地,手臂都酸了。
要不是救世者的戰(zhàn)斗服質(zhì)量上乘,可能膝蓋都要在砂石上磨出血。
張豪已經(jīng)在煙囪頂上等了十分鐘了。
居高臨下的感覺總會讓人興奮顫抖,即使對多次登高的張豪也不例外。
俯視四周,遠(yuǎn)處的城市已經(jīng)變成了朦朧的一團光暈,近處稍近一些能看到倉庫庫房長長的陰影,再近一點便是目標(biāo)機構(gòu)方方正正的建筑。
身后,便是發(fā)電廠更多的高高矮矮的煙囪和各種工作廠房,隆隆的聲音兩百米高處都聽得到。
張豪接收到了作戰(zhàn)頭盔中通訊器的指示。
他用指操展開輔助翼,然后跟著時間開始倒數(shù),5,4,3,2……
張豪縱身躍了下去。
也就在他開始下降的一瞬間,遠(yuǎn)處那些長長的陰影中突然爆起了一團火光。
與此同時,處在另一個方向的彬姐破壞電網(wǎng),掩護香奈兒潛入了機構(gòu)的圍墻內(nèi)。
“剩下你自己保重了?!北蚪闾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