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有響兒的地方是絕對不會去的,伏著身子就好像竊賊。
為了躲開有犬吠的方向,他們只能爬下周圍建筑所在的臺地。
那是一段十米多高的陡峭山崖,要不是上面有一些樹木能讓他們攙扶,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但意外仍發(fā)生了,記者在踩空后滑下去了一段距離,不僅割破了衣服割傷了手心和小腿,左腳還不幸崴了一下。
不用看,從女人臉上扭曲痛苦的表情看,絕對不輕。
磕磕絆絆下了坡后,女記者坐在地上,搖頭表示自己走不了了。
她忍痛忍的都快哭出來了。
士兵危急時刻展現(xiàn)出了男人的一面,主動背起了女人。“老子當(dāng)兵的時候不知道跑了多少公里的武裝越野,你這點重量,呃——還真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呃’什么?”記者問。
“我只是覺得……稍微有點……重量而已?!笔勘{(diào)整了一下,憋著氣說。
女記者哼了一聲?!胺判?,我平時還挺注意身材管理的?!?/p>
“是啊。等我,多走,幾步,就,好了!”士兵邁了幾步,然后就小跑了起來。
士兵沒有吹牛,他扛著一個成年人在后面慢慢跟著香奈兒,速度不快,但也不慢。
“不錯嘛。我對你刮目相看了。”記者挑逗的說。
士兵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應(yīng),“男人怎么可能說不行!”
……
另一邊,當(dāng)香奈兒三人正在慌忙逃竄時,張豪則挾著小呂在安靜的黑暗中移動著。
張豪強(qiáng)迫小呂給自己帶路,潛入教堂地下室。
小呂松口告訴張豪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在后庭花園西邊一個不起眼的籬笆墻后,他希望張豪能自己去。
結(jié)果就是再次受到了脅迫。
小呂一路心驚膽戰(zhàn),張豪則謹(jǐn)慎從容。
貼到教堂外墻下的時候,小呂磕磕巴巴的問,“你……你腰上鼓鼓的是……是什么?”
“炸彈?!睆埡廊绱嘶貜?fù)。
撬鎖打開后門,潛伏在花叢中的時候,小呂又慌慌張張的問,“大佬,你……真的是來找人的嗎?你不是那種……間諜嗎?”
“我只是來找人的?!睆埡勒f。
之前那次抱團(tuán)一日游,張豪借著香奈兒排隊的功夫,自己摸入了教堂內(nèi),記下了頭頂監(jiān)控攝像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