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在她走進的過程中,女孩根本沒理會她這個陌生人,就好像失去了那部分危險的感知一樣。
甚至當她的手扶在女孩的肩膀上時,后者都毫無反應(yīng)。
但女孩說了一句話。“別……別殺他?!?/p>
可此時,女人已經(jīng)對樓下那頹廢的老男人完全沒興趣了,她現(xiàn)在所有的好奇心都在眼前這個奇怪的女孩身上。
女孩并不是無動于衷,也不是淡漠冷酷。女人想,那么這個曾經(jīng)給她印象是溫柔體貼的女孩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女人將頭湊到女孩臉旁,也學(xué)著女孩的樣子注視著眼前的梳妝鏡。
星點的月光下,她只能看到她們兩人模糊的輪廓。
眼睛只是黑漆漆的暗洞,根本看不清任何細節(jié)。但隨后,女人便感覺到了什么。
敏銳的女人發(fā)現(xiàn),女孩身上少了一股活著的氣息。
女孩的心跳是那么微弱,肌膚是那么冰冷,剛才的語氣又是那么毫無韻調(diào)。
女人開始撫摸女孩的臉頰、脖頸,穿過吊帶揉捏肩膀,然后是手臂和前胸、后背。
接著,即使她那張向來冷若冰霜,對任何事都毫無波瀾的臉上都露出了真正的驚訝。
“天啊。這真是……”
女孩開始顫抖。
女人后退一步,上下打量女孩全身,然后走近,臉上又恢復(fù)了那種常慣的戲謔表情。
“命運就是這么奇怪。”
她突然伸手打開了梳妝臺的鏡前燈,接著一把扯掉了女孩的衣服。
女孩驚叫一聲,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雙手卻被女人牢牢抓住了。
“為什么不敢看?”女人質(zhì)問,“這不就是真正的你嗎?”
女孩一臉的痛苦和無助,她此時應(yīng)該哭,但卻流不出眼淚。
片刻后,椅子上女孩的身體開始不自然的抖動,從頭,到身體,僵硬的如同木偶。
“哦。連身體都無法完全控制了嗎?”女人不再驚訝。
她反而伸出了雙手,試圖壓制住女孩的顫抖。
接著,她又想起一件似乎會非常有趣的事,于是從衣服中拿出一張照片,放到那雙幾乎已經(jīng)無法聚焦的眼睛前,細聲問,“這個男孩,你還認識,對吧?”
女孩身體的抖動更劇烈了,甚至劇烈到讓人覺得那副柔弱僵硬的身體很快就會散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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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女人也嫌惡的放棄了,后退幾步離開了房間。
女人走下樓,拿出那把攜帶特殊子彈的手槍,但卻意外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沒氣了。
男人栽倒在沙發(fā)上,從手腕處流出了一大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