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豪笑著說,“剛認識我的人都這么說?!?/p>
經過這件事,左肯定再也不會露面了。
No。16決定從賭場下手,張豪則繼續(xù)跟蹤‘幻夢’販子。
一天后,張豪的線索中斷了,高層的賣家全都隱匿消聲,能找到的只有最底層的小賣家,根本不清楚陌幫的組織關系。
不過,No。16那邊好像有所收獲。
他們聯系張豪,告訴他們,左在北面的兩座城市里還各有一處藏身處,簡直就是狡兔三窟。
不管怎么說,這場較量是No。16他們贏了。
“看來他們說的緘默規(guī)則什么的都是逗人的。”張豪半帶嘲諷地調侃著。
彬姐則自認為了解什么。“我看是那娘們的手段太狠。你知道她最擅長什么嗎?折磨人?!?/p>
他們決定聲東擊西,利用張豪與彬姐已經暴露的事實讓兩人在監(jiān)視下前往東北方向的城市,No。16則在西北方向的藏身處蹲守。
兩個半小時后,在剛收拾完半路的埋伏后,張豪就接到了No。16的電話。
計劃成功,No。16親眼看到喬走進了房子。
張豪提醒他們注意后門,尤其是地下通道。
No。16愣了一秒,說自己會注意的。
“oK。你會等我們到再動手吧?”張豪又問。
“我們會考慮的?!盢o。16說完,掛斷了電話。
張豪看向被彬姐踩在腳下的司機,問:“去xx要多久?”
胖司機抱著腦袋瑟瑟發(fā)抖,槍戰(zhàn)的時候嚇得連褲子都尿濕了,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他好像沒聽清你說什么?!北蚪氵z憾地搖了搖頭,又踢了一腳,然后慢慢蹲下,慢條斯理的問,“請問,先生,到xx要多久。”
“四……四……四個小時。”司機顫巍巍的說。
“太久了?!睆埡勒f。
他其實完全沒什么別的意思,但司機聽完還是驚恐的抖了一下。
彬姐將司機的腦袋拽了起來。“最快多久?!?/p>
“可……可以……快快快半個小時?!?/p>
“三個小時!”彬姐狠狠地威脅?!安还苣阕吣臈l路,闖多少個紅燈,三個小時把我們拉到那里,否則——”
“好好好好!”司機絕望地喊叫著。
上了車,司機輕聲勸說兩人都系上安全帶,然后一腳將油門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