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不知道這東西的名字,研究者和制作方式。
但卻相當清楚一點,就是這東西的研究者絕對是個天才,毫無疑問,也是個瘋子。
而這種病毒,就是專門用來讓人感受真正的痛苦的。
她的同事說張豪中的‘毒’就是那種東西。
不是好像,就是。
一瞬間,所有專業(yè)素養(yǎng)和科學知識煙消云散,仿佛被誰偷偷藏起來了。
張夢潔完全不知所措,只能驚慌地詢問同事,“我該怎么辦?”
宅女同事趕緊走過來抓住張夢潔的肩膀,試圖寬慰她。“冷靜,麗。首先,我們必須確定我的猜測是否正確;其次,我更想知道這個男孩怎么會招惹到這個東西!”
對第二個問題,張夢潔無法給出答案。
她低頭看著躺在實驗臺上那個孩子,有一會兒竟覺得無比陌生。
而女同事也沒準備深究這個,理智催促她必須立刻驗證。
“來幫忙,潔!”宅女同事催促著,暫時接過了行動的主導權。
經過了一系列的忙碌和準備、檢驗。
十分鐘后,她們得出了結論:這個男孩身體中的病毒和釜山丹身體中殘留的一樣。
病毒正一點點蔓延至張豪全身。
張夢潔直接哭了出來,因為她知道她們沒有解藥。
而沒有解藥就意味著她們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
女人直接癱倒在實驗臺下,所有的理智都不見了。
她的同事第二次見這個女人如此快速地崩潰,上一次也是因為一個男人。
她趕緊提醒張夢潔一些被痛苦情感遮蔽的現(xiàn)實。
“……這次的劑量很少,病毒的擴張速度很慢……我們可以先用某種方式減緩它的擴張,然后再找到方法……”
“可我們沒有方法,我們沒有解藥!”
張夢潔哭喊著。
“不,我們有?!闭抡f:“雖然還沒實踐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