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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罪名與審訊（第2頁）

證據(jù)確鑿，人贓俱獲，沒有任何狡辯的空間和可能。當(dāng)?shù)胤ㄔ簭膩頉]審理過如此清晰明了的案子。加上民意憤怒的趨向，他人也根本無從干預(yù)。

很完美。

唯一的遺憾是，當(dāng)警察在地下室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時，她已經(jīng)死了。

“不是你的錯，小子，你做了正確的選擇?！庇白影参康?。

“但正確的選擇卻沒有救下一條人命。”張豪無力的說。

“很殘酷，也很無奈，是嗎？”影子發(fā)出善意的聲音，“我不想說什么這就是現(xiàn)實之類的大話，因為你早就明白了。你是我見過最成熟最聰明的年輕人，你接觸了這些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生活中的東西，但學(xué)的很快。你敢于否定，敢于做出選擇。

“但是，沒人能夠顧及全部，任何一個完美的計劃都不可能毫無疏漏。你想第一時間救出女人，就要驚動惡人；你想要一個完美的方案，就需要等待和時間……在我們的立場上，你做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立場？”張豪聽到了一個新的詞匯。

“對，沒錯，我們都是立場的奴隸?！庇白幼詈笳f。

之后，張豪跟傲慢說，他準(zhǔn)備好要去說服那個少女了。

“這么快？”傲慢不知是否真的驚訝。

“嗯。”張豪點頭，“那個男人……他教了我許多東西。”

……

張豪再次與樓薩辛見面，這一次是在審訊室中。少女已經(jīng)披上了衣物，而且經(jīng)過幾天的休息，狀態(tài)要較那時好了許多。

但仍可以清晰的看出被折磨過的傷痕，身體也幾乎瘦成了皮包骨；眼神迷離，幾乎總是斜視他人。她幾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而且還要更糟糕。

張豪忍下所有不該出現(xiàn)的情緒，只留下一股疑惑與惋惜坐到少女對面。

少女一動未動，不過當(dāng)他坐下時，她伸出細(xì)竹竿般的手撩了撩自己耳邊枯萎的頭發(fā)。

張豪穩(wěn)了穩(wěn)心神，知道傲慢和憤怒就在外面注視著他。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提取為信息，供他們?nèi)∽C分析。

“你叫什么名字？”張豪開始問。

“樓……薩……辛。”少女膽怯的說。

“還記得我嗎？”

少女慢慢抬起頭，很快瞥了張豪一眼后又低下，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說，“記……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