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回答。
“只是我從床上蘇醒,當我能走路后,我第一個想見的人,想告訴的人就是她。然后我就一路……回過神來,已經(jīng)到這兒了?!?/p>
+10分。
“然后呢?”
“我想告訴她……我想找她問一問,看她好不好?!?/p>
-5分。
“我想……看看我還有沒有……她能不能……”
-100分。
“有沒有?能不能什么?”哭腔。
“有沒有機會……還能不能接受……”
女人撲了上去。
一個不穩(wěn),兩人摔倒。
“抱歉。”男人苦笑,“還不太習(xí)慣?!?/p>
但張夢潔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了。
淚崩如雨,如酒,如血。
但此刻,女人卻希望流出更多。
不流出更多,怎么訴說她這幾年的委屈,怎么吐出這幾年的放蕩,怎么迎接新的……
“你終于回來了。”張夢潔嚎哭。“他們都說你死了!”
“我沒死,是我讓他們騙你的?!?/p>
“你為什么不早點來?你知不知道你再晚一點,我就真的找別人了??!”
男人眼眶紅潤,淚水滴落?!爸x謝你一直等我?!?/p>
哭泣,緊擁,溫暖與情愫傳遞。
啜泣漸弱時,張夢潔問,“你還要走,對嗎?”
不想表達的遲疑。
“說實話!”
“啊,我準備回去,繼續(xù)接受訓(xùn)練。我欠……下的?!?/p>
“可你的腿……”
“我要適應(yīng)它們。既然接受了,就要適應(yīng)。這還是你教會我的道理,記得嗎?我可是,可是No。1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