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傻子?!痹剖f。
“傻子?”
“是的,傻子。”
兩人對視了一會,然后又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云石。”張豪認真的說,“帶我去找雪人?!?/p>
“作為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你這要求還真是刻薄?!痹剖S刺著。
“可沒你的挑戰(zhàn)刻薄?!睆埡阑刈臁?/p>
“好吧,好吧。我可以帶你去找,但現(xiàn)在不行?!痹剖f。
“為什么不行?”
“因為我在修煉?!?/p>
“修什么煉什么?”
“我要一個人靠著帶來的一點干糧在這木屋里生活一個月,現(xiàn)在只剩下不到兩個星期了?!?/p>
“沒問題,我可以等你修煉完,而且還會給你增加難度?!睆埡酪矇男χ?。
“還要增加難度?又引一大堆野獸過來嗎?!”
“用不著那么麻煩,”張豪說,“我待在這兒不走不就已經(jīng)在給你增加難度了嗎?你不可能讓我餓死在這里吧?”
云石這才恍然大悟。他來的時候只帶了幾天的干糧和生火的材料,之后的食物全靠打獵和捕魚自給自足。
但在這個季節(jié)捕獵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這半個多月靠著雪雁蛋,臭海雀,釣上來的鮭魚,還有用鉤桿鉤上來的小海豹算是安全度過。
可如今,相當于多了一份和他一樣的胃口和肚子。
晚上,他們只能將雪雁肉分成兩份。
張豪不好意思外加有點幸災(zāi)樂禍地笑著,云石則怒氣滿滿瞇著眼睛盯著張豪,完全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吃完填不飽肚子的幾塊肉,兩人靠在火爐前取暖,準備睡覺。
云石將地毯借給了張豪當被子,后者也沒嫌棄,脫掉外套和外衣就將地毯裹了一圈圍到自己身上。
晚上睡覺的時候決不能穿太多,這點常識張豪還是懂的。
云石則仍有些悶悶不樂。張豪非常理解,畢竟他的‘修煉’就快結(jié)束了,那一定是他證明自己重要的一步。
如今則可能因為一個闖入者而前功盡棄,任誰都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