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春承漲紅了臉反駁著。他的激動反應(yīng)引起了屋子內(nèi)其他人的嘲笑,他們嘲笑男人自己暴露了弱點。
“就說這幫人都他媽沒腦子?!惫苁卤梢?。
“夠了!”春承憤怒的喊了起來?!拔沂軌蛄?!你們侮辱誰呢!這可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應(yīng)該老實……”
管事突然撲上來,用手扼住了春承的咽喉。
他沒說什么威脅的話,只是一直掐著,直到春承喘不上氣來才松開。
在春承的一陣干嘔聲中,管事才開口:“請認清局勢,春先生。實話告訴你,我們之所以還在這里跟你廢話,完全只是因為你們的老大求著我們的老大把這些東西賣給他。懂嗎?別說你不知道?!?/p>
管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個藍色的透明袋子,不及手掌大小,里面裝滿一種半透明的藍色顆粒。
乍一看去,仿佛純凈的天空被凝固后碎裂成塊裝進了袋子里。
“告訴我,這種成色的貨,你在世界上其他地方還能買得到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對你們有多重要。
“搶占市場份額,好讓更多的人買你們的貨;賺取高額利潤,好能收攏更多人手,購置更多黑市上的武器。
“幫派之爭。呵。相信我,沒有什么人能比我們老大更懂這種東西了。”
春承不知道到該說什么,或者說已經(jīng)不敢再說話了。
對方說得全都沒錯,句句見血。
這感覺就好像這群人扒光了他的底褲,讓他坐在這里。
“你瞧,我們還是有點共同認知的,不是嗎?”管事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占了上風,語氣便緩和下來,又變成了白臉。
“別太有敵意,畢竟我們?nèi)蘸筮€是要交易的。不過,照我們老大的意思,他希望我剛才的話能被你們的老大知道。懂我的意思嗎,春先生?”
春承點了點頭。
“這才是交易伙伴,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很好。坐在這里,等他們把錢數(shù)完。然后你才能走。
“哦,對,我還要提醒你。別什么事都在床上說,雖然我知道你那時可能已經(jīng)被榨得失去思考能力了。最好還是留點腦子,咱們付出得已經(jīng)很多了不是嗎?”
……
衛(wèi)生單間內(nèi),泰莎擦干皮褲上的血漬,從包里拿出梳妝鏡給自己補妝。
身體有些搖晃,不過不是因為她體力透支站不穩(wěn),而是高跟鞋下踩著的東西不是瓷磚地板,而是軟軟的肉體。
剛才‘脅迫’她進來的兩個猥瑣男都已經(jīng)失去意識倒在身下,其中一個男人的頭甚至被塞進了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