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那女人,彬姐本來剛放松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就又被點燃了,氣嘟嘟的說,“我們是同期。在訓練基地的時候就我們兩個女的,誰也沒服過誰。而且,我們當時還看上了同一個男人?!?/p>
“哦?!?/p>
“所以,女人的仇恨可是會持續(xù)很長時間的。”彬姐說。
“嗯。這話我的確聽過許多次。”
“我怎么覺得你在嘲笑我?”彬姐瞇著眼睛問。
“???”
“好了,開玩笑的。趕緊說說你的戰(zhàn)術(shù)吧,我的小特派員?!?/p>
“我的戰(zhàn)術(shù)很簡單,就是盡量避免戰(zhàn)斗。”張豪說。
“嗯,就是說要進行隱匿搜尋。我聽說你認識他們?”
“啊,曾經(jīng)認識?!睆埡烙行o奈的說。
“曾經(jīng)?”
“是的,不過……我現(xiàn)在能想起來的也不多了。”張豪承認道。
“?。俊?/p>
“不過應該沒什么問題?!睆埡浪伎贾?。
“那我能做什么嗎?”
“不需要。我只要去一個地方取回一個東西,估計就能想起來了。”
“那個地方在哪兒呢?”彬姐問。
張豪已經(jīng)用手機搜索到了,慶幸它真的還在。
棺木。全局旗下產(chǎn)業(yè)。
它是這樣一個地方,就是不會在乎你存的是什么東西,只要你付了足夠的錢,它就會騰出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將你的神秘玩意放進去。
張豪試了兩次,最后用母親的生日輸對了密碼。
看到那老舊款式的背包,張豪的思緒一下子就穿梭到了過去。
但是他忍著,直到回到賓館的床上,才在彬姐面前打開了它。
沒必要隱瞞,那段過去已經(jīng)不單是傷疤,而同時也是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