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小豪??!”小偷說。
終于,小豆的啜泣止住了,他抹了抹眼淚,小心開口,“小豪?”
小豪苦笑?!拔也恢?。不過我也想活下去?!?/p>
“可要怎么做啊?我沒有你的腦瓜,也不像小偷會偷東西會撬鎖,我就是之前跟一伙偷車賊干過,知道他們怎么撬開那種老式車的車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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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個無關(guān),小豆?!毙『垒p聲說,“活下去和你會什么……沒太大的關(guān)系。更關(guān)鍵的……”
“更關(guān)鍵的是什么?”小偷似乎也來了興趣。
“選……擇?!毙『辣槐浦伎计饋?。
“選擇?”小豆驚訝地重復(fù)了一遍。
“沒錯,應(yīng)該就是選擇?!毙『勒f:“但你要我說為什么,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我只是這么想的?!?/p>
“真掉鏈子啊!”小偷又?jǐn)D了擠他。
“沒辦法,我真的說不出來?!?/p>
“讓我理解理解?!毙⊥倒首鞒了?。“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事情擺在我們面前,讓我們?nèi)ミx?”
“不,一件事就夠了。也許就需要一件事,你的選擇就決定了你的……命?!?/p>
“可……”
“這么說,每件事都是一條路。你選擇一條,錯了,就會走上岔路;對了,就會沿著大路走?!?/p>
“那么問題來了,我們怎么知道對與錯呢?”小偷抓住了重點。
“這就是我不知道的地方了?!毙『捞拐\地說,“我不知道哪次選擇是對是錯?!?/p>
“對話走進死胡同了?!毙⊥嫡f,聽語氣就像要睡著了。
“不過……也許有一條捷徑?!毙『廓q豫著?!坝肋h走有利于自己的那條路。”
沒人回應(yīng)他,小偷和小豆似乎都睡著了。小豪也閉上了眼睛,他擠著小偷的身體,覺得異常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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