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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清潔工與樓薩辛（第2頁）

“我懂了，謝謝。”張豪說。他起身準(zhǔn)備離開，但又聽清潔工說，“不過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有人犯了錯誤，我們會做什么吧？”

張豪沒說什么，但他心知肚明。

……

窗外陰云密布，細(xì)雨綿綿，是這干燥的國度上少見的天氣。樓下一陣發(fā)動機的噪聲接近，張豪便知道是誰來了。

司機很客氣的將樓薩辛請下車，不過送走少女時，那臉上帶著一種特殊的表情，也許是同情，也許是厭惡。

出租房內(nèi)，樓薩辛仍坐在同樣的位置，呆滯的注視著空無一物的墻面。

一開始都是同樣的沉默，張豪也只是簡單的提供了一杯溫水。

“你想好了嗎？”不知多長時間后，張豪才問。

“我有什么好想的呢？”少女反問道。

“我沒法給你任何回答。”張豪解釋說，“相反，我要給你提出要求。”

“要……求？”

“對，我需要你提供信息，關(guān)于那個軍官和與他職位相關(guān)的內(nèi)部情報……”

“哦，我知道了！”樓薩辛打斷了他的話，小心的說，“是不是就像……間諜一樣？”

張豪默認(rèn)。

“那我們……也算是合作嗎？”少女問。

“我不知道。”張豪說。

“那我的請求……”

“你知道它有多難，要殺一個人比接近他更難。而且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辦到，也不知道會不會得到幫助，所以不會許諾。你說過不想讓我騙你，所以我只能這么說?！?/p>

張豪冷靜的描述事實。

樓薩辛默默點頭，聽懂了張豪的話。她又借用了張豪的衛(wèi)生間，脫下的襯衫和內(nèi)衣中也仍沾著血漬——雖然比上次少了一些，但發(fā)泄的喊叫與悲愴的哀鳴仍凄厲的讓人顫抖。

臨走時，少女好奇的問，“我們有什么暗號之類的嗎？還是說我每次都要來這里……”

張豪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還真沒想過這個。他問，“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

“呃……知道準(zhǔn)確地址的只有一個人，”樓薩辛有些羞愧的低下頭說，“送我來的那個司機?！?/p>

“如果司機知道，那么他的雇主不可能不知道。”張豪謹(jǐn)慎的思考著。“也無法確定他安沒安排人在周圍……”

“真的嗎？”少女露出惶恐的表情，但又意識到了什么立刻壓低了聲音?！罢娴挠腥嗽凇?/p>

“無法確定?，F(xiàn)在我們在明處，如果有敵人的話，那么他們就肯定藏在暗處。”

“明處……暗處……”少女突然抬頭露出了張豪從未在這張憂郁的臉上見過的，帶著些許狡黠的笑容，說道：“我想我知道下一次我們可以在哪里見面了?！鄙倥钠岷诘拇笱劬φＡ苏?，“下一次，我們可以做一些姐弟能做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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