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這么暴力嗎?”瘦高的男人終于走進來,一邊吐槽一邊掃視仿佛颶風過境后的房間。
“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憋L衣男松開手,獨臂巨大的身軀栽倒在地,發(fā)出一聲悶響。
“呃……那我們怎么把他弄出去呢?”
風衣男拍了拍手,收起風衣將自己重新包裹起來?!跋朕k法的不都是你嗎,NO。2?”說著,他坐到了還算完好的沙發(fā)上,也打開了一罐啤酒。而被稱為NO。2的瘦高男人卻只能站在那里,再次無地的發(fā)出一陣‘呵呵呵呵’的尷尬笑聲,就好像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
……
張豪坐在維萊卡旁邊,看著她不耐煩地抖著自己的雙腿。候機廳里還沒多少人,因為他們選的是能趕上的最早的航班。張豪從來沒見女人會這么著急離開一座剛到的城市。
一大早,維萊卡就神經(jīng)質(zhì)般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穿著不那么規(guī)矩的睡衣和短褲叫男孩起床,然后開始收拾。她叫酒店前臺幫忙預定機票,收拾完就立刻打車趕了過來。好在她們的行李不是很多。
“你還沒吃豪華大餐呢,維萊卡!”男孩故意逗笑般的說。
“不吃了?!迸苏f。
“你還沒做SPA呢!”
“這一陣子皮膚還行?!?/p>
“你還沒去賭場呢?”
“啊,還真是便宜了那群人!”
男孩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女人這么著急離開是因為有別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拒絕了那危險的任務。不過理性之中的一點叛逆也提醒他,是不是和那‘算卦’的魔術師也有一點關系。
大屏幕上的早間新聞吸引了稀疏旅客的注意。美麗的晨間主持人正在報道一起離奇的死亡事件。死者貌似從一棟高層建筑上破窗墜亡。關鍵的是,在死者墜亡地點周圍鋪滿了玫瑰花瓣,就好像有誰特意準備了一番似的。
鮮血與花瓣融化在一起,幾乎有一種變態(tài)的美感。維萊卡抖得更使勁了。
她幾乎站在隊列的最前排,檢票窗口一開放,她就巴不得第一個沖進去。站在她身邊的張豪只聽她口中一個勁得嘟囔,“快快快快快……快快快……”
兩人通過安檢后,找到登機口,繼續(xù)坐在椅子上等待。直到擺渡車將她們送上飛機時,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兩人登上飛機,找到自己的座位,安放好行李。不過維萊卡剛坐下去,她屁股兜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啊——”維萊卡不顧眾人的驚訝目光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嘆息,直愣愣地接起了電話,還是用那種慣常的套路對話。
“啊。是。知道。確定。了解。期限。好的?!?/p>
根本聽不清哪個是疑問,哪個是肯定。
然后她站了起來。
“怎么了,維萊卡?”張豪問。
“下飛機,”她郁郁地說,“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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