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又問:“那我們學什么,殺人嗎?”
“殺人是最簡單的?!苯坦僦匦轮鲗υ?,“我知道你們其中有退伍軍人,有的甚至曾經當過特種兵。誰能告訴我,戰(zhàn)場上什么才是最難的?”
“活下去?!?/p>
有人小聲說,但所有人都聽清了。
“沒錯。如何完成任務,而且活著回來,才是最難的。相比之下,殺人只不過是扣動幾次扳機,揮舞幾次匕首。而在大多數情況下,敵人是殺不完的。
“如何在與敵人一對一的較量中活下來才是最難的,而不是殺死他。聰明人都能聽懂這幾句話?!?/p>
“我們要訓練多長時間?
”
“合格為止。你們都有戰(zhàn)斗基礎,所以順利的話,時間差不多在一兩個季度左右?!?/p>
“這里有女人嗎?”終于還是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有。”教官說,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以干‘快活’嗎?”
指導員冷笑一聲,“我們這里不嚴格限制男女接觸,不過干不干得了全看自己本事?!?/p>
人群低笑著,帶著一股成人玩笑的邪惡味道。
“喂,我沒看錯吧,這里有個孩子!”
張豪嘆了口氣,知道還是沒逃過。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站在最后一排的他,帶著幾乎相同的驚訝神情。
和張豪住了幾天的人說,“他說他十八了,兄弟,不算孩子了吧?”
“我他娘十八歲還沒見過女人的胸呢!”有人不知是在開玩笑還是正經的說,
“你們不是連這么大的都要帶上戰(zhàn)場吧?
”
張豪覺得他的話中多了一股難得的正義??赡苁钦J真的。
“喂,你來這里跟你爸媽說了嗎?”有人不客氣的開玩笑道。
眾人突然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