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垃圾了,太隨便了,太輕松了。
歐陽項捏了捏拳頭,一點戰(zhàn)斗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連與假人對抗的強度都不夠。
該死的,我怎么會用上這三個垃圾?
一邊后悔自己的愚蠢,歐陽項一邊離開了倒塌的帳篷。他走向正準備的頒獎的會場,腳步越來越快。
雖說剛剛的戰(zhàn)斗完全不夠量,但渾身的血氣還是被激發(fā)了出來。
歐陽項突然想明白了,知道香奈兒的隊伍為什么會獲勝了。
都是那個轉校生!
剛穿過人群,歐陽項就看到了張豪。
后者正在他隊友的包圍之中,甚至就連香奈兒也在。
她摟著他,拍著他的肩膀,笑著,那么燦爛,那么純真,那是在他面前從未真正露出過的表情。
她們慶祝勝利,將那轉校生圍住,就好像他是主角。
憤怒更勝了,夾雜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望。
沒人能在我的女人面前如此耀眼,沒人能搶走本來應該屬于我的時刻!
雙眼血紅,青筋暴露,歐陽項眼里此時只有一個人了。他朝那個人沖了過去。
沒人知道這個氣勢洶洶的人要干什么,也沒人能阻止他。
直到他走到近前,香奈兒才發(fā)現他。
少女熟知歐陽項的為人,也立刻從那雙血紅的眼睛中捕捉到了某種不祥的欲望。
她立刻想阻止歐陽項,但卻晚了,后者已經伸出手抓住了他準備‘獵殺’的目標。
說實話,一片混亂中,張豪甚至沒發(fā)現這個沖向自己的威脅,因為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該如何找借口離開這地方上。
但當事情發(fā)生時,他本有機會掙脫。
而沒有掙脫的原因,一是因為張豪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手段,二是因為對方的這次抓握也實在有力量,甚至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這是飽含憤怒和敵意的舉動,但張豪只是在心中嘆了口氣,心想,千萬別鬧出什么引人注意的事就好。
不過當他面向不懷好意的來者,意識到對方是歐陽項,又看到那雙充滿怒火不理智的眼睛后,‘和平退場’的幻想徹底破滅了。
就讓我看看你想干什么吧,張豪只能這么想了。